相聚就有相離之時,數千裏路程不到三日,就來到清泉鎮外。
風存義在薛晨氣質大變,不再弱不禁風,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但精神很足,舉手太足之間,很是成穩。
但是麵對即將離去薛晨,他很不舍,最終恭恭敬敬行禮,看著薛晨遠去。
臨別之際,薛晨亦有饋贈,並囑咐他要好好修行,照看母親。
看著眼前這座比捧日鎮還要巨大縣城,薛晨和風雷衝借助城中傳送陣,跨過百萬裏距離,到達縣城的另一側。
出城之後,他們時而走在青石大道之上,時而在茂密高大的森林中橫行仰或者棲身,時而論道切磋,時而與妖族大戰,日子過得好不灑脫。
如此過了半個月,他們已經遠離清泉縣城已經近十萬裏,薛晨的一身實力得到了夯實,對己身的掌控又向前跨出一步。
自從出山之後,修為都在突飛猛進,雖然根基深厚,也有大戰夯實,可是終究缺少歲月的沉澱,很多細節的掌控都不到位。
而這半個月的時間,正好彌補了這一點,讓他對己身的情況進一步熟悉,也進一步剖析了自身。又有風雷族的第三天驕作為陪練,讓他受益良多,也更有自信,以後麵對這些強大的聖地傳人,他不懼一戰。
這一日,薛晨和風雷衝正在對抗切磋,說是切磋,其實是在激戰,他們都在全力出手,若是換成那些普通天才,可能會被他們三拳兩腳打死。
突然,正在極速前進風雷衝身軀一頓,臉色有些古怪,出手就慢了半拍,遭到薛晨一拳重擊,被轟飛了砸進了一顆古樹的華蓋之中,一時落葉繽紛,如滿天飛花。
麵對如此結果,薛晨有些愕然,風雷衝的實力如何,他很清楚,絕對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莫非是出事了?
也正如薛晨猜測的那般,出事了。自從他將薛晨突破渡劫之事告訴家族之後,他的神識時刻關注著傳訊玉簡,就在剛才,風雷衝收到來自於家族中消息,急忙敢來與他彙合的老祖受傷了,而且受創不輕。
“你們思玄穀還真不簡單,不愧是創建三十年,就敢以大教自稱勢力,以前倒是小瞧了,真不簡單啦!”風雷衝整理著淩亂衣服,有些嘲弄的說道。剛才薛晨哪一拳在最後時刻,收了幾分力道,因此他並沒有受傷。
“你這是什麼意思?出了什麼事?”這位好友的態度變化令薛晨很迷惑,所以他反問道。
“我族在得知你的情況後,有一位老祖親自趕來和你相見,不想在捧日鎮被神農穀的人給截住了,傳戒老祖以及族中莫要插手此事,放任你自由成長,你可知此事?。”風雷衝注視著薛晨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結果如何?”薛晨搖搖頭,又問了一句。
“老祖自然不會同意,神農穀雖強,可我風雷族卻不懼,最後不歡而散,那位還提醒老祖若要一意孤行,後果自負,並且希望老祖一路小心。”風雷衝冷笑道。
“老祖一身修為通天,深不可測,豈會將這些話放在心上,還放棄以傳送陣趕路。嘿嘿!就是為了看看有什麼後果。可是就在距離清泉縣三萬裏處遭遇一道九色彩光,先禮後兵,被其重創。”
“九色彩光?”薛晨喃喃自語。對於九色彩光他很好奇,它令整個神農架山脈諸多勢力色變,也能令他腦海內重明鳥顫動,現在卻能重創一位高深莫測的風雷族老祖,它到底是何物?
“對,九色彩光,你可知道?”風雷衝神色嚴肅的問道。
“應該是我思玄穀能夠佇立在神農峰依賴之一。”薛晨不確定的說道。
“底牌?看來思玄穀可真是神秘的很啦,建立三十年,就能夠請動聖地神農穀,還有如此底牌。”風雷衝蹙眉。
這些年來,族中長輩在點評神州諸多勢力之時,對於剛剛創教思玄穀總是不屑一顧,之所以能夠成為一方大教,當年那一戰能夠成功,是神農穀山脈諸教輕視,後來顧忌臉麵所致。
他們思玄穀名為大教,實為大型勢力,因為成立的時間太短了,底蘊不足,假以時日薛歡笑等人成長起來,才會成為大教。
現在看來,不僅有大教之名,亦有大教之實。
族中此次出動的這位老祖,是他的直係老祖宗,修為如何,他非常清楚,一般大教在老祖麵前都要低頭。
突然,他想起了一句話,誇父托天說的,那是傳給族中的一句話,事關薛晨。
當時,誇父托天很是慎重而嚴肅的說道:“關於薛晨渡劫之事,還望貴族謹慎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