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希望諸位前輩為我等解惑?”
很多人開始向叢林內強者請教,同時還抱拳一拜,就是嘯月等天狼族的人也是如此。
反而沒有一個人去詢問薛晨和熊烈均,這一對師兄弟。
可能是這件事已經注定要成為一個傳奇,也或者是思玄穀的傳人,要借這陣東風,直上青雲,讓他們光茫璀璨萬丈。
叢林中沒有聲音傳出來,或許是不知,或許不願意插手。
“這……”群豪隻好將祈求的眼神轉向薛晨兩人。
可是這對師兄弟也沒有說話的意思,隻是很平淡的看著嘯月等人。
“好!好的很呀,你薛晨的話,我嘯月一定會帶到的,可你也不要囂張。等著我族的報複吧?我們走。”嘯月憤怒的留下這句話,帶著他的族人逃一般的離去。
“哈哈!那我就等你們天狼族的報複到來,用你族之熱血,以慰我思玄穀這三十年來的,那顆沉寂的心”這是熊烈均的聲音,很霸道的響在了天空之下。
“這時在向天狼族宣戰嗎?”群豪驚訝的問道。
“難道思玄穀,這是要開始報三十年前的,那一場圍攻之仇嗎?”
群豪中的一些知情人,作出這樣的猜想。
也有很多人動了殺心,希望在此幹掉兩位思玄穀的傳人,這些人都是參與那一戰的勢力中的人。
“哼!我知道你們很多人,想借此殺了我們兄弟,若你們願意,我也不介意打開殺戒。”薛晨中氣十足的說道。
他的語氣鏗鏘有力,霸道無邊,似乎剛才擊殺一位覺醒境的強者,他並沒有費什麼了。
這些聞言心中一震,天狼族的覺醒境強者不敵其一槍,莫非他一點代價都沒有付出麼,說話之時,還如此中氣十足?
“不知道這樣的一槍,你還能出手幾次?”有人大聲叫道,聲音卻在四麵傳來。
“哼!閣下想要一試,就請出手。”薛晨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開口說道。
隨後一轉身,那淩空飛向小山之上。
臨走之前,似乎很隨意的看了黑衣人一眼。
那位卻微微一笑,充滿善意。
“你是怎麼做到的?”薛晨一落下身形,九頭元霸就追問道。
熊樣、藍靈皓和柳含劍同樣用充滿好奇的眼神看著他。
即將收回神識的一些叢林中強者,也一頓,似乎也想知道其中的隱秘。
薛晨剛才一槍,什麼手段都沒有動用,異常簡單的一槍。
“不可說,說了他們有了防備,下次就不靈了。”薛晨搖了搖頭,微笑道。
眾人看向熊烈均,可他也在搖頭,不願透漏秘密。
“你們真的就不透露一點點?”九頭元霸不死心,還在繼續追問。
“現在還不是解開秘密的時候?”熊烈均如是說道。
叢林中強者沒有得到從薛晨口中得到隱秘,神識退回,不在關注此地。
血靈果有部分人想要,可是不敢拿。
群豪之中還有不少人在議論薛晨那一槍,一些人又回頭研究陣法。
一位覺醒境的強者的死雖然令他們震驚,可是卻不及血靈果的對他們的重要。
特別是那些年齡接近大限修煉者,都希望借血靈果提純血脈,在大限來臨之前突破。
有很多人在繞著著血獸洞府走動,他們在研究陣法。不過大多數人是散修,也有宗派勢力的人參與。
“還好鳴叔走了?”熊烈均看著血獸洞府,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
“是啊,要是鳴叔不走。隻怕他們不安了?”藍靈皓指著下麵的人笑道。
“富貴客棧走的時機也把握的蠻準的。”柳含劍嘿嘿一笑。
“許兄,你覺得這是什麼陣?”說話之人是一位老者,他是一位覺醒境的散修。
“此陣有些邪門,有點像兩儀太極大陣,又有點似陰陽無極大陣?”哪位許兄長得賊眉鼠眼,眯著一雙小眼說道。
他也是一位覺醒境的散修,不過卻是一位中年人。
這兩人都是陣法師,而且造詣不凡,但離陣法大師也還很有一段距離。
而且這兩人的生命也接近大限,若再不突破,隻有坐化。
“我覺得這是一個殘陣。”那名老者有些猶豫的說道。
小山之上,幾人圍著在一張桌子,坐在那裏品嚐靈茶,這茶自然出自藍靈皓之手。
一彎新月當空照,月下品茶,三五道友相聚,莫不如此。
熊烈均笑道:“這個老家夥到是有點見識,竟然識得這是一個殘陣。”
“難道你識得此陣?”九頭元霸將放在嘴邊的杯子一頓,驚訝的問道。
此處已經被他們幾人布置了結境,外麵的人聽不到裏麵的人說話,可裏麵人卻可以聽到外麵的人說話。因此他們可以盡興的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