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有些愕然,這位族叔平時可不是這樣的。不過,這位族叔既然如此開口,那麼一定有著他的算計。
“哈哈!三十年前神農峰之戰,又如何?還不是我思玄穀成功坐落神農峰,就這三十年來,又有誰能奈何也?”薛晨和熊烈均兩人同時大笑,響徹了這片天地。
此時,在場的某一些人,看向嘯思安的目光更冷了,似乎是在看死人一般。
嘯思安有些呆了,那一句話是他故意說出,他的目的就是想殺殺思玄穀的威風。
甚至他生氣都是裝出來的,可產生的效果,卻與他期待的截然相反。
即使犯了眾怒又如何,這就是我的目的,引起你們的注意,需要警戒思玄穀。
他一聲冷笑:“不知你思玄穀是否還能夠承受的住,三十年前的那樣一戰?”
“那正好和貴族了確三十年前的因果。”熊烈均一聲同樣冷笑的說道。
薛晨的眸子在發冷,心中的殺意大漲,他沒有看向中年人,似乎在低頭思索,可是都能感覺他心中那凶烈的殺意。
其實,他們兩人對三十年前神農峰之戰,並不是很清楚,從來都沒有人跟他們說過。出山後,也隻聽到了之言片語。這似乎是一個禁忌,沒有人願意提起。
“那好,我就坐等你思玄穀來我族了斷這份因果。”嘯思安大手一揮,雙手負背,很是張狂的笑道。
一再被兩個小輩輕視,他決定不在忍讓。
“可惜呀!你卻看不到那一天。”薛晨冰冷的說道,那是冷徹心扉的冷,就是在這溫暖的春天,也冷得令人發抖。
“就憑你麼?我若不對你們出手,想必思玄穀也不會將我怎麼樣?”天狼族的中年人很不在乎的說道。
“你若是進敢陣,那麼我就讓你必將死在這陣法之中。”熊烈均手指著血獸的洞府說道,他語氣鏗鏘,堅定有力。
“莫非這熊烈均還精通陣法不成。”有人問到。
“不會陣法,他一直待在此處,哪裏有機會學習陣法。”有人早就將熊烈均的底細探查的一清二楚。
“宗師遺留的手段,對付一位覺醒境強者,不是很簡單嗎?”
“這是不是宗師的手段還難說了?”
“你若不進陣,那麼你可敢與我一戰,我斬你於槍下。”薛晨手持一把黑色長槍,他很是霸道的說道。
“轟!”
薛晨的話引起了軒然大波,一個超凡境的修煉者,揚言要挑戰一位覺醒境的強者。很多人想都不敢想,因為超凡境到覺醒境有一道巨大天埑。
“這人莫不是發瘋了,敢挑戰覺醒境強者。”群豪這樣想道。很多人都在冷笑。
就算是最了解薛晨的朱重五,在此刻也覺得他是不是發瘋了。
藍靈皓幾人也有些癡了,不知說什麼好。徐耀陽和徐枯陰,這一個胖子和一個瘦子也驚呆了。
“超凡七重天挑戰覺醒境三合的強者,那可是禁忌的領域?”諸族天驕也在發愣。
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超凡境涉足禁忌領域的。
熊樣蹙眉看著薛晨和熊烈均兩人的目光有些驚疑不定。可他覺得薛晨很是冷靜,不像是在發瘋,他的依靠是什麼,莫非鳴叔還沒有離去嗎?
“哈哈!可笑啊,可笑之極。這個陣法,對於我來說確實是九死無生。若是我獨自進了陣法之中,我生還的可能極小,這一點你倒是說對了。”
“可是我若不進陣,你還想挑戰我,並斬我於你的槍之下。你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就憑你們兩個超凡七重天的小螻蟻嗎?”嘯思安很是不肖的說道。
“螻蟻又如何,豈不問,千裏之徥窺於蟻?”薛晨很是不肖的說道。
“千裏之徥窺於蟻,那也需要萬千螻蟻,發費幾年之攻方能做到。現在僅憑你們二位,就像殺我族叔。哈哈!那是癡心妄想。”嘯月狂笑,完全不將薛晨兩人放在眼裏。
嘯月的話引起了很多人的感慨,群豪在議論,一直不存停過。
“若是熊前輩在這,我還顧忌一二,可是他已經離去?”嘯思安語氣肯定的說道。
“熊貞鳴是否真的離去。那就不得而知,桎梏境強者有什麼手段,無人清楚。”群豪聞言心中一驚,不在議論。
螻蟻是可以弑虎,但要借大象之力。
“哈哈!”天狼族人狂笑,似在嘲笑薛晨兩人不自量力。
“就是鳴叔真的在此,也不須他出手,我們兄弟任何一人出手就足矣。”熊烈均一聲冷笑,很是鄙視的說道。
“好氣魄!”群豪中有人大喝。
“這兩人莫不是在發傻?”也有人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