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是一人之手,而且這個人就是血獸。”熊烈均有些肯定的說道。
“那血獸洞府的陣法有是誰布置的?”
“莫非你也是陣法師?”
九頭元霸和柳含劍的聲音同時響起,說出自己內心疑惑。
藍靈皓和柳含劍兩人雖然不是陣法師,可他們眼界卻很高,血獸洞府的陣法,絕對是宗師級別的。
“不錯,我也是陣法師,我曾與血獸交過手,陣法之戰,我略勝半籌。對他的陣法造詣我還是很了解的。”熊烈均笑道。
“難怪,以烈均兄天賦,在比我年長的情況下,修為卻在我之下,原來鑽研陣法,而且造詣不低。”藍靈皓讚歎道。
“離陣法大師有多遠?”柳含劍眼中精光一閃,突然問道。
“兩步之遙,一直無法堪破。”熊烈均苦笑道:“可能是修為和閱曆不夠。”
“兩步之遙?”幾人驚訝。陣法大師是很受人尊敬的。
熊樣苦笑,超凡境的修為,卻有著裏陣法大師兩步之遙的陣法造詣,這是何等厲害的天賦,他不曾聽聞過。
在廣闊的神農架山脈,被人所知的陣法也就一雙手。
在座之人,沒有見過陣法天賦如此厲害的陣法師。
那血獸莫看修為不高,可他超凡境的生命應該走過了三分之一,而且很少修煉,大部分時間在參悟陣法。
超凡六重天的修為,應該是鑽研陣法師時提升上去。
“陣法一道,在修煉百藝中難度排第一,你若能在覺醒境成為陣法大師,那也是前無古人啦。”藍靈皓大笑道。
“不錯,在泱泱的神州大陸,在陣法一道天賦最高之人也是在桎梏境,才成就了陣法大師,當年那人也有三十六歲。”柳含劍也為他的天賦感到驚訝。
“烈均兄,我想以你的陣法造詣,我們要去闖某些遺跡,那可方便多了。”藍靈皓和柳含劍對視一眼,就明白對方心中所想,因此他開口說道。
“熊哥陣法師的身份,卻莫要透漏出去,我們悶聲發財即可。”九頭元霸興奮的搓著雙手說道。
熊樣也有些高興,以熊烈均的陣法造詣在熊族一定更受族人重視。熊族在他的了解之中目前還沒有陣法大師的存在。
“血獸洞府的守護陣法經過三個人的手,一個是血獸,一位是陣法造詣堪比陣法大師,一位陣法宗師。”熊烈均沉聲說道。
血獸和陣法大師聯手布置原有守護陣法,在血獸死後,一位陣法宗師出手,結合原來的陣法布置了現有的陣法。
“陣法宗師?”熊樣有些駭然。
陣法宗師,這四個字的分量不亞於一位巔峰強者,陣法之威,可讓蚍蜉撼樹。在神農架山脈都沒有聽說出現過陣法宗師。
陣法宗師不僅需要高超陣法造詣,也需要高深修為。這樣人最少也是神農架山脈十三大巔峰強者最靠前的存在。
“看來這血靈果之事也不簡單,應該有人布局。”柳含劍蹙眉,淡然的說道
“那是誰在布局了,其目的是為何?”熊樣和九頭元霸苦心思索,卻一無所獲。
血靈果風波處處透漏詭異,這薛晨出山後,一路所為的消息也傳播的太快了。
“諸族天驕都聚集在此地,莫非想來個一網打盡,統統坑殺掉。”九頭元霸大氣的說道。
“坑殺?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七大勢力都不敢如此做,否則就是與整個神農架山脈為敵。這是為貪婪的人準備的。”薛晨輕輕的搖搖頭說道。
當然,這是他一家之言,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還需要去探究。其他人幾人苦笑搖頭。
“你是如何確認有陣法宗師出手的?”藍靈皓開口問道。
“血獸洞府的那個陣法,就是陣法宗師的標誌。沒有陣法宗師造詣,是無法布置此陣。”熊烈均解釋道。
“群豪中應該有不少陣法師,他們有沒有發現這個情況。”熊樣眉毛一挑,有些不肯定的說道。
“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有一點他們沒有說錯,血靈果成熟之時,就是陣破之日。”熊烈均肯定的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到時候血靈果熟了,群豪肯定會死命的攻打陣法,將那殼子打破。”九頭元霸很鄙視的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就不需要陣法大師說了,你我就行。”熊樣怪眼一翻,有些鄙視的道。
“你的意思是說,血靈果是這陣法的的陣心?”柳含劍眉毛一揚,如是問道。
“是的!”熊烈均點頭:“不過我覺得,那天的陣法也是不是很好破,可能死的人更多。或許血靈果成熟的時候,是陣法最堅固的時候。”他做出這樣的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