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朱建山(2 / 2)

尊敬強者,又保持自身的尊嚴,不折挺直的腰杆。

老豬山若有如此兒郎,何愁不興,哪怕是九傑在如此年齡也有所不如。

麻衣人眼中閃過一絲隱晦之色,微笑的說道:“什麼前輩不前輩的,我不過隻是癡長兩位小兄弟幾歲,多修行幾年而已,要是兩位不嫌棄,就成我一聲兄長,在下朱建山。”

“朱建山!”薛晨和熊烈均一驚,這可是箭豬一族的族長。

兩人剛剛闖過老豬山,現在箭豬一族的族長,出現在眼前,莫非······

二人暗中疑神戒備,以防朱建山突然出手,明知不敵,也要悍然出手。

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

今日之局,就是這樣。

朱建山沒有出手的意識,看著陳楓和熊烈均兩人,謹慎戒備,卻不貿然出手,沉著冷靜。

“嗬嗬!兩位小兄弟莫要緊張,今日相見不為其他,隻為結緣,與兩位小兄弟結一善緣。”他眼中的讚賞之色更濃,爽朗的笑道。

“結緣,不知前輩想怎樣結緣?”熊烈均眉毛微蹙,冷靜的開口相問。

“老豬山巡山,兩位小兄弟恰逢其會。晝夜間,在布下天羅地網的老豬山,大膽潛行,謹慎果斷。雖然有損我族的威名,可也讓我族人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箭豬一族脾氣暴躁,卻是明白是非之輩。”朱建山沒有直麵回答熊烈均的問題,反而先表達善意。

“多謝前輩。”兩人行禮道謝,靜等朱建山開口。

朱建山見兩人還堅持稱前輩,就不在堅持,強者有強者的尊嚴和氣度,可弱者也有弱者的處世之道。

“今日現身相見,就是想結識兩位小兄弟,不知二位如何?”

“哈哈,古來多少聖賢人傑,死在爭鋒路上,將來大道爭鋒,自然需要不少道友相助,今天前輩來結緣,晚輩怎會開口拒絕。”薛晨哈哈大笑,盡顯強者之心。

“好,果然不愧是青年俊傑。”朱建山顯然心情極好,滿麵春風。

拿出一麵古樸的令牌,用手在令牌上摩挲一番,將令牌強行塞進薛晨的手裏,說道:“這枚令牌就贈給兩位,希望對你們有些幫助。”

“前輩應該知道我兄弟二人的身份。”熊烈均看了一眼令牌,然後很坦然的看著朱建山,平淡的說道。

“當然知道。”朱建山爽快的說道。

“那前輩這麼做意思?”熊烈均有些不解。諸位長輩雖然對思玄穀的曆史隻字不提,可他與薛晨,在外闖蕩了十幾年,也聽到一些傳聞。

三十年,神農峰一戰,老豬山損失慘重,幾位族老死的死,殘的殘。

“正如我剛才所言,我箭豬一族脾氣暴躁,卻是明白是非之輩。”朱建山也不動怒,語氣平靜,麵帶微笑的說道。

“這麼說前輩真的隻是來結緣的。”薛晨眉毛一挑,哂笑道。他雖然不知熊烈均為何有此一問,可他了解這位師兄不會無故放失。

“這令牌是······”

薛晨接過令牌後,仔細觀察一陣,這是一枚烏黑的令牌,其正麵畫著一頭普通的箭豬,唯妙唯巧,站在一座山,正是老豬山。摸著令牌,有些疑惑的問道。

“哈哈!此令牌的作用,以後自會知道,我還有一事相求,那就是在江湖上遇到我箭豬一族,希望兩位多多照顧。”朱建山對令牌一事,含糊帶過,不願多言。

“前輩的心意,我們兄弟心領了,行走江湖,朋友之間,守望相助,莫不如此,前輩放心,他日遇到貴族的朋友,我們自會結識一番。”熊烈均不再詢問令牌的事情,爽快的答應了朱建山的提議,結下這樁善緣。

“好,好。有兄弟此話,我老朱算是放心了,兩位也是大忙人,今天就不多打擾。希望他日有機會能與二位煮酒論道。就此別過,後悔有期。”朱建山達到目的,身影瞬間消失,飄然而去。

薛晨熊烈均兩人看著朱建山消失的地方,對視一眼,暗歎:“江湖傳聞箭豬一族易動怒,今日相見卻有些不符。”

薛晨將令牌丟給熊烈均,問道:“這令牌你可認識?”

熊烈均看著烏黑古樸的令牌,蹙眉道:“我也不認識,我想朱建山將這令牌強送給我們,又不說它有什麼作用,想必定有隱情。”說道此處語氣一頓,眉毛皺得更緊,隨後又鬆開,將令牌遞給薛晨。“收好令牌,日後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