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穀沒有任何聲音傳來,可在薛還笑麵前出現一個道門,透過門看去,裏麵鳥語花香,百花爭豔,這神農穀也是一片不亞於思玄穀的淨土,
薛還笑平靜的踏入門內,進入神農穀。隨後這道門就消失,似乎從來就沒有門出現。
當然這一切薛晨兩人都不知道,他正在因沒有見到小東西而惆悵。
那日匆匆一別,不知是否有再會之期,道了一聲珍重,朋友再見,望有朝一日,江湖再相聚。
神農峰是神農架最高的峰,思玄穀就坐落在神農峰內。想要全觀神農架山脈,神農峰頂是最好的選擇。
冬天早已離去,春天的尾巴悄然收起,夏天踏步而來,可神農峰上端依舊積雪,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潔白的雪,像一張色彩淡雅的水墨畫,在那一排排巨石都積滿了雪,大地上也鋪著一層雪被子,處處都是雪白一片,顯得神妙而清晰。
從遠處看向神農架,就像一顆巨大青綠樹,頭頂上雲霧密蓋,雲霧下有一個銀白色的華蓋。
薛晨和熊烈均兩人沿著山坡攀爬,一路前進,道路坎坷難行,非常崎嶇,最終他們都沒有登上神農峰的上端。
站在此處,才發覺神農峰比想象中的還要大,那常年積雪的上端,連山腰都算不上。這是一座巍峨雄壯的大山,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無法形容他的高大。難怪有“神州脊椎”之稱
低頭四顧,遙看神農架山脈,卻不到五分之一。登高俯視,也不能將神農架山脈盡收眼底,兩人感觸頗深。
薛晨意識到,如此高度,尚且不能全觀。那日意識離體,能夠揭開神農架山脈神秘的一角,應該有人相助,不然他辦不到。
突然之間,他發現自己很渺小,不過滄海一粟。但他的心卻無限大,大到征服神農峰頂,甚至征服神農架山脈或者······
“嗷!”熊烈均一聲長嘯,站在此處,視野開闊,心靈空曠。
此前,他在神農架山脈中不斷的掙紮的,不止一次在生死之間。時而縱橫一域,時而謹慎小心。
今日縱觀神農架山脈,一掃胸中沉寂抑鬱之氣,豪氣頓生。大聲叫道:“他日必定征服此地,踏上神農峰頂,俯視神州。”他的語氣鏗鏘有力,氣貫長虹。
“哈哈!熊哥豪氣,兄弟豈敢落後。”薛晨一聲大笑。
二人下了神農峰,走向神農架深處。
今天,薛晨終於開始揭開了神農架那神秘的麵紗,將神農架赤裸裸地展現在眼前。
神農架山脈的原始森林裏景色優美,高達一兩百丈,甚至三四丈的大樹,到處都是,而且風景宜人,不亞於人間仙境的思玄穀,可它不是淨土,頗有洪荒時代的風格。
這裏妖族橫行,少有人類的足跡,天空,時而可見一頭頭凶鷹禿鷲,叢林內,嘶吼聲此起彼伏,源源不斷。
戰鬥時刻都在發生,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話語權,實力就是一切,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物競天擇。在這神農架山脈體現得淋淋盡致。
一切都是為生存,偷襲、強攻、群毆、欺騙······無所不用,不擇手段的活下去,死去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朋友。
二人在神農架山脈沒有行走多久,就看到不少戰鬥,有些妖族還對二人進行了進攻,企圖拿下這二人。
這裏思玄穀不是很遠,沒有什麼太強大的妖族,大多數都在超凡二重天左右,對這二人造不成什麼威脅。
在薛晨和熊烈均的神識掃描之下,一切偷襲都無所遁形。
隨著二人不斷的深入,妖族的實力不斷的提高,二人不得不謹慎起來。
“行走在神農架山脈裏不可鬆懈,需要時刻警惕,方才有命可活。”
“即使是在休息,也要留一絲精神在外,不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時,看到的就是一具殘破不堪的屍體。”
“在這裏不要將你的後背交給任何人,哪怕是你的同類,因為不知何時他會在你背後捅刀子。”
“是非善惡,俱不在表麵,眼睛看到的未必是事實,親耳聽到的也未必是真相。”
“在這想要活命,唯有謹慎、謹慎再謹慎。”這些都是來自熊烈均的警告。
這是他第一次獨自闖蕩江湖,對於一切忠告,薛晨都會銘記在心。
“熊哥,你有什麼打算啊?”行走中的薛晨突然問道。
“嘿嘿!”熊烈均嘿嘿一笑,偷眼看了一下四周,似乎怕有人偷聽,那模樣有些猥瑣,輕聲道:“找寶藏。”
“找寶藏?”薛晨詫異道:“哪有寶藏啊?”
熊烈均說道:“在神農架山脈隻要你敢冒風險,處處都是寶藏,風險與收獲是並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