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圍繞我十三年的夢,自我三歲懂事以來,這個夢就一直纏繞著我,從不曾離開過。
在夢裏,一個上半身人身,下半身卻是蛇是的一個慈詳的女婦人用她的手,一點點的將七顆不同顏色的石頭放進一個火爐。
石頭融化了,化作一團火焰將天上的一個洞補上。
那個女婦人又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還是那個女婦人帶領著一群可以飛的能人異士和一群長著有金色或白色翅膀的一群人做戰。
戰況很慘烈,雙方死的人不計其數,滿地的屍體,無論是樹上,河裏,還是草地上都是屍體。一場大火足足燒了七天才將所有屍體化為灰燼。
這是個纏繞了我十三年的夢,自我懂事又記事以來幾乎每個月圓之夜都會出現在我的腦海,又從不離去。
後來懂事了的時候,我才知道那個女婦人叫女媧,那個夢境也許在數千年前真的發生過,因為那是女媧補天,但我弄不清那場戰鬥是那麼回事,直到我十五歲。――我叫曾煥,一切的故事都要從我進高二的時候說起。
八月的天,有些悶熱。溫度略高。而我曾煥在這高溫度的熱死人的八月,卻要更我美好的寒假說拜拜了。告別美好的高一。雖然離高考還有兩年,可不經還一個林夕是有些沮喪,也許是分了班,告別了高一23班同學吧。
公交車在徐徐的走著,離學校還有一段路程。我拖著行李在車上發著呆,期待著高二會遇到什麼千奇百怪的同學,我自認人緣還可以。雖然從初中到現在連女孩的手都沒碰過。
隨著滴的一聲,車到站了,恰好車站就是我學校門口。
我把笨重的行李拖下車。“曾煥”一聲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後想起。我猛回頭,“啊宇”宇原名劉澤宇,高一的一個死黨,一個寢室的,每天一起去教室,去寢室。
我開玩笑道“看見苦力了,快來,給我拖行李”他也隻是笑笑,隨手就把我兩隻手才勉強拿起的行李拖起來,”你怎麼才來啊?我昨天就來了。“他一邊拖一邊說。
我就空手走著落得清閑。用笑的語音回一句:“嗯今天才來,別發牢騷,拖吧,先去分班表那看看”
我就搭著他的肩,踉蹌的走到分班表那裏,用我幼小的身板擠進人群。
我在牆上仔細找著我的名字。曾煥曾煥在哪啊!找到了,1313.班主任叫曹佑任
我在擠出人群拖著我的行李,“我在十三班,你呢”
“我啊?我昨天就看了,我在三班,這些行李往哪拖”劉澤宇有一把搶過我的行李。
“先去教學樓吧,去報個名,就麻煩你在樓下等我咯”我特意把語音調高點。
他翻我一個白眼。“我就隻有這種拖東西的命哎”
他回他一個笑,蹦上樓。
“十三,十三在哪啊”我四處尋著,找到了在三樓。
我走進教室,隻見一個穿著紫色短袖的瘦弱男子站在講台上。
“想必他就是曹佑任吧”我在心裏想著。
我走上前,禮貌的問一句“請問是曹佑任老師嗎?”
“是,你是來報名的嗎?叫什麼?全校多少名啊?”他一邊問。一邊笑,笑裏有點猥瑣的氣息“
年輕,帥氣,我在心裏初步判斷。
算了,他笑,我就笑回唄。
我就笑著回複“是的,我叫曾煥,上次期末,全校六十三,”
我雖說是笑,但也不是驕傲的那種啊。
聽我這麼說,他那帥氣的笑更帥氣了“63,不錯不錯,學委就是你了在這簽個字吧。晚上六點來”
我拿起筆,簽上我的名字。
在那張表上,一個名字吸引了我的注意“歐陽家清”“原來原來高一23班的還有一個和我一班”我在心裏想著
歐陽家清,一個身高隻有一米六五【雖然我也隻有一米六八】的猥瑣男子。值得注意的是,他是侗族。曾經開玩笑說班上的女孩要努力,這是一個國寶級人物,搶到他,以後少數名族政策很寬鬆。
簽了字後,看著那空蕩蕩的座位,不禁想到“這會是一群什麼樣的孩子“
一怔思索後,就下了樓。
下樓梯的時候,也許是跑得太急了一到樓梯口就和一個龐然大物相撞。
我和那個人都撞翻了。
“誰啊?沒看見我在吃東西嗎?”那個人用非常渾厚的聲音說道。一邊說一邊爬起來。然後再惡狠狠的看著我。那眼神就隻是恨不得把我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