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遂這時終於將王強遊離的目光跟欠高利貸結合了起來。他說:“這些夠了。請代我謝謝你爸爸!”李遂無法在一個漂亮女孩的注視下繼續喝酒,如果能拉著她同流合汙,也還可以繼續喝,便問:“請你喝酒,怎麼樣?”
周北雪眼裏露出不解的神色,說:“我們練武之人怎麼能喝酒呢?不喝!”話說的很幹脆。
李遂有些尷尬,他隻好站起來收拾桌上的酒菜,說:“不好意思!我今天感覺有些無聊,便喝了兩杯。我去給你倒水。”他將剩菜放在桌子中央,用一個網紗罩著,捧著碗筷就去了廚房。
李遂經曆了那麼多女人,是很善於跟女人聊天的。但畢竟有周老“托付”的事,他跟她在一起還是有點不自然。他想向她詢問武惡霸開的賭場和妓院的位置,也不算是無話找話說。他倒了一杯熱水出來,說:“那個武無賴開的妓院在哪條路上呀?”
周北雪一聽便杏目圓睜,用譏諷的口吻說:“你還有這個愛好?”
“不、不!我是想去了解一下。”李遂有點慌亂。
“哦,是想去了解那個妓院裏的姑娘長得怎麼樣吧?”周北雪繼續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
李遂有點囧,他連忙解釋:“你爸爸說他是個惡霸,我想了解他是不是真的是惡霸。所以,我想從他開的妓院和賭場著手。”
周北雪還是不依不饒,說:“我爸爸說他是惡霸,那他就一定是惡霸!你還要去多此一舉幹什麼?哼!”說著,就將小臉扭向一邊。
這個“哼”字後麵意味深長!李遂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自從這個周北雪進門以後,自己就一直處在下風,不管今後自己跟她以什麼身份相處,都要有所反擊,不能就這麼讓她一直占著主動。便半是詢問、半是譏諷地說:“看著你長得也不算太難看,身材也還不算太矮,還會一些花拳繡腿,當然,還有爸爸留給你的萬貫家財,我就有點納悶,怎麼就沒有男人要你呢?”
好你個李黑子!我渾身的優點竟被你說成這樣!我周北雪這麼多年不管在哪裏,都是被人誇獎和寵愛,長大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自己也看慣了那些諂媚之輩,今天,這個李黑子確實是有些特別。他可能是故意惹我,自己千萬別著了他的道,不能跟他生氣!
周北雪不氣反笑,得意地說:“本姑娘憑著這不算太難看的長相和還不算太矮的身材,參加了菲律賓選美大賽,還一路過關斬將進入了決賽。怎麼樣?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沒人要了吧?”
“哦…!”李遂裝得像一下子搞明白了什麼事一般醒悟了過來,不解地說:“你們菲律賓就連叫花子也允許參加選美嗎?這真是個民主的國家呀!”說著還煞有其事地點點頭,似乎是在讚揚菲律賓的民主氛圍。
就算是周北雪再好的涵養,但她畢竟是個二十歲的女孩子,她一直以為自豪和驕傲的選美大賽決賽,竟被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黑子說成是這樣!也不由得氣得滿臉通紅,她感到跟這個黑子沒有共同語言,也懶得再跟他說話,氣咻咻地站了起來,從鼻孔深處擠出來一個字:“哼!”一扭翹翹的小屁股,大步走出了門,隨手將大門重重地關上,算是簡單地出了一口惡氣。
李遂看到她走後,嘴裏長舒了一口氣,他壞笑著搖搖頭,他連忙到廚房裏將那還沒洗的碗筷拿出來,哼著小調,將剩下的那瓶酒喝了個底朝天。
次日下午,又有人敲門,李遂小心翼翼地開門後,看到敲門的是哥答,連忙說:“哥答,總算把你盼回來了。快進屋!”他連忙拉著哥答在客廳裏坐下,說:“快說說,一路上順利嗎?”
哥答把一路上的情況詳細地跟李遂做了彙報,最後說:“總之,一路很順利!我來之前,蕾印諾一再叮囑,要你盡快回去,她跟孩子在那裏盼著你。依我看啦,是她急切地盼著你回去……那個。”說著,便露出一絲淫笑。
這幾天,李遂也一直在想著這個蕾印諾。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又經曆過幾個美女同時伺候他的身體。現在,一個人遠離本土,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拚殺,心理、生理都需要撫慰,哪能見到美女主動送貨上門而不動心的?特別是像蕾印諾這樣熟透了的白種美女,自己還真的沒有品嚐過那洋妞火辣的味道。再說,自己不是一直在反對美帝嗎?睡了美帝的女人,也算是為反美做了相當大的貢獻吧!想打這裏,他的小腹有些發熱上火。但是,還要九天才能開中央全會,並且,還夾雜著這個武惡霸的事,他隻得將這股燒人的欲火往下壓壓,說:“你回來的正好!我們這次又有一筆大生意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