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訓練間隙期間，李遂將天使叫到一邊，說：“天使，你所知道的秘密，對於解放軍來說是十分重要的，希望你站在大局上考慮，把那些秘密說出來。這樣，也會避免很多戰友流血犧牲。”
天使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轉身就往回走。李遂上前一把拉住她，說：“你說句話啊？”
天使白了他一眼，說：“我就那麼令人討厭嗎？我留著一些秘密沒說，是給你下台階的機會，也好讓組織上給我們開通行證，你以為我真的不顧大局嗎？你要是這樣看不起我，何必來求我！”說完，她一甩胳膊，掙脫李遂的手，來到蒂娜和尤佳媛中間坐了下來。
李遂知道自己再也沒有辦法說動天使了，他提前結束了訓練，跟塔麗說了一聲，就回到司令部去了。
李遂將跟天使談話的情況向刀鬆海作了彙報，說：“我不再適合做她們的教官，請讓李卓漢去吧！”
刀鬆海理解李遂，說：“好吧！敵人這個‘司隸魄’計劃之謎我們一定要解開，內部的間諜也一定要挖出來！天使這裏還是讓塔麗慢慢做工作吧。我準備讓巴魯阿繼續換人對查羅進行刺殺，你看呢？”
李遂聽到刀鬆海同意換人做教官，心裏也輕鬆了一些。想到敵人滲透的這麼厲害，是應該將敵人這個計劃的負責人幹掉，也打擊一下敵人的囂張氣焰，特別是滲透工作是一項很秘密的事，具體負責人突然死了，也許還會中斷潛伏者的一些聯係，他說：“我同意你的意見！幹脆將何傑派過去，正好四營的間諜案現在也沒有線索了，估計馬哈拉失蹤一定是敵人嗅到了什麼味道，那個間諜也會停止活動一段時間。”
刀鬆海也同意李遂這個意見，說：“好，我這就擬電文，發給巴魯阿。”
晚上，李遂回到家裏，吃過飯後就到了塔麗的房間，四個人一起用電台收音，聽外麵的廣播。過了一個小時，新聞播完了，綿儂、卓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塔麗看到李遂疲憊的樣子，說：“床已經鋪好了，睡吧！”說完，就將外套脫了，先躺了下來。
李遂也在外麵洗了洗，回來躺在塔麗身邊。塔麗因為剛懷孕，在禁欲期間。李遂側過身來撫摸著塔麗的肚子，說：“你最近不要太累了，當心肚子裏的孩子。”
塔麗也側過身來，將李遂緊緊地抱住，說：“你不去當教官了啊？為什麼你不用這個機會跟天使多接觸呢？也許會有突破呢？”
李遂不想談這件事，但也不想讓塔麗難堪，就說：“還是不說了吧！組織上已經在想辦法偵破潛伏間諜了。”
塔麗搖了搖他的胳膊，說：“遂，你有點任性，這件事比你當初答應綿儂的那件事要重要得多，天使也確實不錯，你為什麼不願意呢？”
李遂知道塔麗是一個豁達的女人，一心為了革命，可以做出任何犧牲。但這件事超出了李遂的底線，自己是決不會答應的。就說：“是爸爸讓你來跟我說的，還是你自己這樣想的？”
塔麗翻了個身，仰天躺在床上，歎了口氣，說：“是我自己這樣想的，我們三個都是這樣想的。如果你考慮天使的事，不要擔心我們會不同意。”
李遂將塔麗扳過來，緊緊地抱住她，說：“你們都是好老婆，也是黨的好黨員，但這件事我絕不會同意的。你們一定要相信組織，組織上也一定會拿下這個‘潛伏者’。”
塔麗聽到李遂說得這麼堅決，也就不再說什麼；李遂沒有答應，塔麗盡管有些失望，但她還是感受到李遂的對自己的愛，多少還有點欣慰。她就轉身將李遂抱著，兩人相擁著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