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轉眼間一切都已塵埃雲層在周圍圍繞,白茫茫的帶著無盡的蒼涼。
轉眼間,七天就在指間匆匆而過。默默靠在聶宸的肩膀上,心中有對回去麵對時的恐懼,也有著這一個星期與聶宸朝夕相處的溫暖。
她不是一個專情的人。這個默默一直都相信,在她的眼裏愛情就像兩個人在打同一款遊戲一樣,隻有相互配合才能走得更遠更久,而對於曾經的淩霄還是剛剛過去的啟航,她的位置總是站在了被動的位置上,一味的付出一味得受到傷害。她受夠了這種付出得不到回報的楚痛,她真的受夠了。
她不知道聶宸會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但是她還想再嚐試最後一次,聶宸那漆黑充滿了男人味的臉,有一種來源於心底的心安。就像他那天晚上對自己說的,他說:“也許我現在跟你說這些並不合適,如果你一昧的逃避那事情就永遠的擺在那裏,如同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到時候別說是你自己就算是身邊的人都在幫著你,也不一定就能解決。默默,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別把你積壓在心裏的苦,告訴我讓我分擔一下可以嗎?也許你不記得,其實我們五年前就見過麵,那時你還騙我說你叫木琴音呢……”
記憶在刹那間被剝開,那個早晨被默默撕掉衣服的男人,麵容模樣的出現與聶宸的臉再緊密的相貼。
一切似乎都比想像中來得還要巧。那個機緣的巧合,是不是冥冥中就已經寫好了,他們會再次相遇?
聶宸側頭看了默默一眼,一雙眼睛卻怎麼也不挪動不開,順著他的角度,他能清晰的看到默默那飽滿光潔的額頭,尖挺秀氣的鼻梁,紅潤性感的嘴唇,還不時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納入肺腑。其實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會喜歡上她。
一下飛機,默默打開手機,未接電話張月有八個,淩霄有五個,未讀短信有三條。
張月:你現在在哪裏?出大事了,陸潘然的案子突然要重新開審了……要求重審的人竟然是啟航。
張月:你回來立即打電話給我,啟航指控凶手是木琴音張月:默默,都已經這麼多天了,怎麼還沒蹤影,案子已經審理了幾天了,陸潘然被放出來了,木琴音居然坐了牢,被判刑三年。
默默頓時傻了,手機在手上捏了半天都沒有下一步。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聶宸見默默突然驚詫的神色,不由得有些奇怪:“怎麼了?”
該如何來講述現在的心情,是喜?是悲?還是該麵無表情,默默實在不知道麵對聶宸這樣的問題該如何解釋,她沒想到僅僅是七天的時間,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太快也太令人詫異。
坐上了出租車,她與聶宸就直奔了淩霄家裏。
張月在上班,家裏隻有淩霄在幫著他爸爸在整理一些舊東西。默默一看見他就立即開口問道:“張月的信息是真的嗎?這到底怎麼回事?”
淩霄抬眼看了一下與默默十分親近的聶宸,不知怎麼的就有一股氣,淩霄知道啟航雖然有很多的事情做的不對,但對於默默他這個外人也看得出來,默默在他的心裏放得比其他人要重的多,可是對於默默他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兩個人說分手就分手,而且分得幹脆利落不說,還迅速的就找到另外一個人替補,是不是女人對於感情總是很快的能找到候補,然後遺忘。淩霄問道:“你這七天是和他在一起的?”
聽出了淩霄口氣裏的不滿,默默也不解釋,她也解釋不清楚,她直接避開淩霄的問題問道:“啟航為什麼會突然控告木琴音?為什麼陸潘然會直接釋放,而木琴音為什麼隻判三年……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就七天……”
淩霄聽不下去了,他打斷默默說:“如果你想知道的話,那你就去找當事人不是更清楚?”
知道從淩霄口裏探不出任何,默默先打電話回了家。家裏人也說不知道具體情況,她一咬牙決定去找啟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