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葉子,什麼時候過來上班,劉總已經過來了哦!要是再不來,嗬嗬——你懂的。”

“嗬嗬,我個嗬嗬,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紫夜一手拿著手機,豪不留情的直接拍在黛子頭上。

黛子原名吳美黛,跟紫夜同一個公司,上班時間一到,沒見到紫夜,心情那個飛揚啊!抱著看見你倒黴就是我快樂的源的的無限好心情撥通了紫夜的電話。

結果,自然是嗬嗬噠,黛子摸著被暴力過的地方,眼含三分淚,控斥的望著居高臨下的盯著自己的紫夜,帶著一分哭泣“你幹嘛,人家可是好心叫你,怕你遲到,你倒好,一來就暴力,人家怎麼就那麼悲催呢!”邊說邊像模像樣的趴在辦公桌麵,小手捶著。

“幹嘛呀,你說我能幹嘛?嗯?”眯著眼,捏住黛子的下巴。“下次、麻煩你、在、打電話、關心我、通知我、別遲到的時候、請你、把語氣裏的幸災樂禍稍微的,收一收,ok,嗯——”

“好了,上班時間,葉子,把這份數據統計一下。”

鬆開捏住某人下巴的手,慢不經心的接過挮在麵前的工作報表,“是,劉總,報表我馬上做。但是呀,能麻煩你以後稱呼我紫夜好嗎?葉子這名字我聽著不習慣。懂?嗯?”

“就是就是,劉總啊,葉子這兩字可隻有我叫哦!誰讓我們兩是好朋友呢,別人可不是誰都能叫的。”

黛子嘻笑的捉起紫夜的手搖了搖,“是吧,葉子。”

“是啊,是啊!可不是誰都能叫的。”朋友,嗬嗬噠你個嗬嗬噠,似有所意的說完很自然的收黛子捉在手裏的手,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

被無視的劉德明,額,實際上是被無視的劉德明和吳美黛的兩人,看著走回辦公桌的人,雙方瞥了眼,看吧被無視了吧,活該。

紫夜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忽視掉身後的目光,劈哩叭啦十指快速的在鍵盤上跳動,雙目盯著屏幕,十分認真。

但是隻要仔細看看她眼裏,你會發現,她眼裏的注意力並不在屏幕裏的數據上。雖這樣,但經過十指輸入的數據卻一個不差。

別以為她不知道黛子和那姓劉的想法,不就是一個想上她,一個是想上上自己的人嘛!朋友,嗬嗬她個嗬嗬噠。

她現在所在公司名為天盛,過完今天剛好一個月,吳美黛是在她入職這個公司一個星期後找上她的,對,在她這裏來說就找,對於一個你從來不認識的人突然找上你,要跟你當朋友,做好閨密,你會怎麼認為。

別人她不知道,但是在她這裏來說就是,一個嗬嗬噠!直到某天,她的直屬上司劉德明讓她去複印一份文件的時候,當她接過文件時,小手心被某個上司的手指劃過時,再一不小心瞥到某人放在某上司的眼神時,然後再到放到自已身上的眼神時,最後嗬嗬噠,她懂了。

當某個劉上司三不五時的找她複印東西,她就發現某人三不五時的找上她,每當某上司找她時總是巧合的遇上某人找她。

她不明白為什麼總是那麼巧合呢?她不明白,所以她問了;據某上司說,他是她上司,讓她複印文件,是工作,理所當然,據某人說,她跟她是好朋友,好閨蜜,找她是天經也義的事。

然後她了解了,一個是上司,一個好是朋友,找她確實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她一個負責財務的,讓她複印文件,果然理所當然,好朋友找她說話的對象卻是別人,確實天經地義。

不過這一切對紫夜來說都無所謂,上司找她複印文件就複印文件唄,朋友找她就找她唄,雖然聊天的對象不是她,沒辦法誰叫他們是朋友是上司呢!

沒錯,就是朋友,就是上司,也隻是朋友,隻是上司,反正朋友上司可以有很多,她不介意多一個。

說實在的她為什麼要到天盛來呢?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天盛,天剩,天天剩下,聽名字就不是她的料。以自己的性格應該是做個二十四小時,自由自在,無人管著的工作才對。

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是因為這辦公桌的位置好?側頭朝外看去。

紫夏所在的樓屋是四十樓,她的辦公桌剛好靠近窗邊,朝外看去也就隻能看到另一棟聳立的大廈罷了,大廈外牆鑲嵌著大平板玻璃,在太陽照射下,反爾有些刺眼。

多數坐在靠近窗邊的同事,在下午太陽照射在對麵大廈時,必定會拉下窗簾,因為對麵反射過來的太陽光,實在是太刺眼。隻有唯一一個例外,就是紫夏,她從來不會拉下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