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來,自己似乎對這些個妃子太好了一些,好到她們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境地了。
“冤枉啊,皇上,臣妾雖然仰慕師兄,但是師兄向來識大體,知道臣妾為皇上的妃子之後,便再也不曾理睬過臣妾,這盒人參本來是臣妾想要送與師兄的,卻不曾想到師兄完全拒絕,無奈之下,臣妾隻得將這人參賞給那宮女了。” 聽得若雅的解釋,淩晟卻是冷冷問道:“你的意思是寡人阻礙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聽得淩晟的話,若雅幾乎是立刻叩頭:“臣妾自從作為皇上的妃子以後,便斷了對師兄的仰慕,臣妾對於師兄剩下的便隻是師兄妹的情感罷了!”
“寡人對你和你師兄之間是什麼樣的情感絲毫也不敢興趣。”淩晟冷聲說道。
“那麼皇上,臣妾……”聽得淩晟的話,若雅一時有些糊塗,明明是查榮華被下毒之事的,怎麼卻查到了自己和自己的師兄這裏來了。
“你以為你的嫌疑就沒有了麼?”淩晟自然是明白若雅的意思,但卻是用一句冷冷的話語,將若雅瞬間打入了地獄之中。
“皇上,臣妾……”若雅聽得淩晟的話,自然是想要解釋,卻被淩晟忽的打斷了。
“淑儀,你有什麼話說?”
“靈伊沒有對榮華妹妹下過毒,也不會對榮華妹妹下毒,更是沒有機會對榮華妹妹下毒!”靈伊的回答更是斬釘截鐵。
“很多事情不要說得過於肯定!”聽得靈伊的回答,淩晟不禁冷笑一聲。
花得喜識得淩晟的臉色,忽的拿出一封書信來,朗聲念道:“你隻需將本宮給你的思凡之毒置於沐汐羽日常飲食的飯菜之中,便可。”
短短幾字,言簡意賅,但卻是出奇的將所有的嫌疑指向了靈伊。
“皇上,臣妾不明白。”靈伊聽得花得喜所說的話,卻是一臉的茫然,那封信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麼? “你不明白?”淩晟忽的冷笑一聲:“難不成淑儀,你連自己寫過的東西也忘記了?”
“這是臣妾寫過的東西?”靈伊聽得淩晟的話,臉色忽的就變得極為難看。
靈伊極力否認道:“皇上,這怎麼可能是臣妾寫的東西?臣妾絕對沒有寫過這樣的東西!\" “寡人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淩晟滿臉鄙夷的從花得喜手中奪過那一封信,狠狠一捏,使勁的扔在了靈伊的身上。
靈伊接得信,連忙展開,然而看到上麵的字的時候,卻是呆住了。
“怎麼?現在無話可說了?”淩晟見得靈伊的反應,顯得很是滿意:“這字跡淑儀你應該是熟悉的吧?我火麟宮中會顏體的人不多,而淑儀你卻是一個,因為同時欣賞顏體和柳體的精髓,索性將二者合二為一,成為你淑儀自己的字,這種字在火麟當中應該是甚少看見吧?”
“可是,若是當真是靈伊姐姐所寫,便有問題了。”一直沉默的沐汐羽終於是沉不住氣,這個淩晟審案子實在是過於磨人的耐心,也實在是有些讓人太難以接受了。
每當以為要接近真相的時候,他似乎馬上會拿出另一個有力的證據,推翻之前的所有,沐汐羽身子好似不明白,既然這樣,淩晟審這案子還有什麼意義。
就是為了讓若雅和靈伊的心靈都備受打擊嗎? 就是為了讓人擔驚受怕嗎? 誠然,沐汐羽想要找到對自己下的之人,但直覺告訴她,或許下毒之人並不在靈伊或者是若雅之中。
“哦?榮華有什麼想要說的嗎?”見得沐汐羽突然開口,淩晟顯得饒有興致。
“若是靈伊姐姐當真想要讓那個宮女對我下毒,何必多此一舉,隻管吩咐就行了,何苦留下證據,讓自己陷於不利之地?”
“對呀,皇上,榮華妹妹都這樣說了,臣妾當真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些忍故意想要陷害臣妾,所以,才在那個宮女住的地方留下這個地方的。”
“榮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卻也不全然正確。”淩晟冷聲將靈伊的話打斷,笑得別有深意。
“皇上,請恕汐羽愚昧,不能理解皇上的意思?”沐汐羽灼灼的看著淩晟,一時間有些糊塗,自己方才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 哪有人會那麼笨,自己留下證據,讓自己陷於這樣被動的境地?
“看來榮華你當真是善良啊!”淩晟見得沐汐羽疑慮的模樣,不禁感慨道:“即使明明知道這兩個人中可能會有一個人是下毒害自己的人,也要幫忙她們麼?寡人很是好奇,難道汐羽你沒有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麼?”
“汐羽自然是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可是,卻並不認為若雅和靈伊兩位姐姐會如同那隻蛇一般對汐羽反咬一口。”
“所以,寡人說你善良過頭了!”淩晟的聲音忽然變得極為憤怒:“沐汐羽,寡人是真不明白不到底是用什麼樣的心態來對待你眼前的這兩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