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後記(1 / 3)

長篇紀實文學《浴血冀南》,終於結稿了。我心裏感到一陣如釋重負般的輕鬆。回想起這幾年來,自己除了查找資料,就是冥思苦想;除了走訪經曆者,就是在電腦前碼字。幾乎把所有心血都傾注到了這部作品上。這使我不由得想起了一位作者的話:“經過艱苦創作的作品,就像自己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的孩子一樣,是陣陣劇痛後獲得的結晶。”這句話太形像了,太準確了。我真是感同身受。

然而,在輕鬆和感慨之餘,自己掩卷沉思,又覺得還有些事情沒有做,還有些感想沒有表達。是啊,從開始上傳以來,一直陪伴我、默默地支持我的讀者們,為我這部作品花費大量精力的編輯們,都還沒有感謝;以及作品結束後的後續故事也還沒有向讀者交代。好,下麵我就對上述問題,向大家逐一作詳細表達。

一、寫作這部作品的初衷和一路來的感想

在寫作我第一部小說《古郡風雲》的時候,由於是抗日題材,所以經常查閱一些抗日戰爭時期的資料,走訪一些抗戰經曆者。隨著走訪和調查的逐步深入,陳再道、宋任窮率領八路軍在冀南浴血抗戰的故事逐漸浮出水麵。這個故事框架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突出。兩位開國上將率領抗日軍民與敵人進行了艱苦卓絕的鬥爭,而且打得跌宕起伏,波瀾壯闊。這使我產生了把冀南抗戰寫成紀實作品的想法,而且這個想法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堅定。通過進一步了解,我還發現,冀南抗戰的故事,在文學界很少有人觸及,很少有人反映,幾乎還是一個空白。而冀中抗戰卻有很多文學作品反映,比如《敵後武工隊》、《野火春風鬥古城》等,以至於全國多數人都知道有個“五·一大掃蕩”,卻很少有人知道冀南的“四·二九大掃蕩”(其實,冀南的“四·二九大掃蕩”比冀中的“五·一大掃蕩”規模還要大,抗日軍民受到的損失也更大)。這更加堅定了我反映這一曆史事件,填補這一空白的決心。

一開始,我就決定要客觀地、準確地反映這段曆史,寫成一部真正的紀實作品。這時,有些好心人對我說:“雖然是紀實作品,但也可以作一些藝術加工,作一些渲染,甚至可以有一些虛構。”我聽後果斷地說:“不!決不!我必須寫成一部真正的紀實作品!”

我為什麼這麼堅決,這麼有底氣呢?因為我通過進一步了解冀南抗戰的情況,發現共產黨、八路軍在那時的表現確實很突出,很典型,根本不需要藝術加工,更不需要什麼虛構。寫紀實作品大凡有兩種:一種是你所寫的對象本來不怎麼好,甚至很壞,你卻要把他寫得很好,歌頌他,那就需要大量的虛構,大量的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不然你就不能自圓其說;另一種是你所寫的對象本來就很好,甚至比你寫出來的還要好,那就根本不用虛構,更別提什麼顛倒黑白,隻要按照真實的情況去寫就行。我所寫的冀南抗戰就屬於這後一種情況。

由於有曆史事實作支撐,所以我才這麼有底氣。於是我當時就產生了一個很天真的想法,要把冀南抗戰寫成一部與《大決戰》、《大轉折》、《大進軍》等電影類式的作品,給作品起的名字也叫“大反攻之浴血冀南”,即模仿《大決戰》的命名法,以期成為《大決戰》的姐妹篇。後來想想自己都覺得可笑,《大決戰》、《大轉折》、《大進軍》都是電影(腳本也是電影劇本),根本不是小說,怎麼能跟紀實小說成為姐妹篇呢?雖然當初這個想法很幼稚,但這至少可以說明一點,我一開始就想把她寫成一部真實反映曆史的、具有史詩性的作品。

現在,作品寫作完畢:自己掩卷沉思,又覺得還有很多遺憾之處。由於篇幅和結構的關係,很多精彩的故事和情節都沒有寫上去,以至於還不如當時的實際生活更豐富多彩。

二、作品結束後的後續故事

陳再道趕赴冀魯豫前線後,全麵內戰打響。可冀南還有兩個城鎮沒有解放,這就是聊城和永年。下麵就介紹一下聊城和永年是什麼時候解放的,是怎樣解放的。這也算是給讀者一個交代吧!

聊城是一九四七年元旦獲得解放的。具體經過是這樣的:

一九四六年十二月,圍城部隊經過分析,認為留在城內的匪軍多是窮凶極惡之徒,且已是窮途末路;再加上河床結冰,對攻城更加有利。於是便向劉鄧首長說出了他們想拿下聊城的想法,,劉鄧首長很快批準。劉鄧首長還於十二月十八日,派楊勇、張霖之、劉致遠等指揮員,率領二野第七縱隊來到聊城,支援這場攻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