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元以晴一眼,靳以宸拉著元以晴轉身進了屋,在上樓之前又吩咐了管家去買元以晴覺得是美味,而他完全搞不懂的亂七八糟的零食。
元以晴這才滿意又順從的跟著他上了樓,一路還傻笑,念叨著各種吃的,靳以宸覺得自己無法理解眼前這個女人的思維。
從儲物櫃裏找出醫藥箱,細心的用棉簽對元以晴臉上的傷消毒,又吩咐傭人準備了冰袋,給元以晴敷臉,疼得滿屋子都能聽見元以晴誇張的叫聲。
臉稍微消腫後,元以晴那些夢寐以求的零食也已經乖乖的躺在桌子上等著她了,瞬間尖叫聲就變成了嗬嗬的傻笑聲。
站在二樓樓梯口看著蹦蹦跳跳下樓的元以晴,嘴角也開始不自覺的上揚,就連站在一邊的管家和傭人也被元以晴的笑聲傳染著。
靳以宸發現,自從元以晴到來以後,靳家好像也越來越熱鬧,每個人臉上多數時候都是笑著的。
就連一向討厭靳以宸,見不得靳以宸好的淩曼,靳子修也是笑的,她覺得削弱靳以宸實力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媽,看來你這一計還是有用的,現在我那個偉大的哥哥已經開始圍著那個土包子姑娘轉了。”
站在門後的淩曼母子看著這一切,滿意的露出了詭異的笑。
“那是,傻兒子,等你娶了蔚家的蔚凝靜,到時候就是強強聯手,有蔚氏集團的幫助,你做靳家的當家人不就指日可待了麼。”
淩曼妖嬈的笑著,打著如意算盤,好似靳家已在她的掌控之中了一般,靳子修在一邊笑著點頭。
日子在元以晴的歡聲笑語中慢慢渡過,有元以晴在家,靳以宸除了偶爾去看望住在半山別墅修養的靳振國,其他時候都會按時的回家,有時還去接在片場的元以晴。
雖然沒有了之前的積極情緒,但是元以晴還是負責任的去認真拍每一場戲,雖然也小有風波,但是過得還算充實平靜。
自從上次的事之後,元以晴阻止了靳以宸的報複動作,但是靳以宸不放心,還是暗中派了人不定時的去查看元以晴的安全動態。
漸漸的,兩個人都把彼此當做生命力自然而然的存在。靳以宸每一次都會以自己隻是不願意別人傷害元以晴為借口,實際已經把他放在了心裏而不自覺。
元以晴也沒有發現自己最近想念徐明遠的時間越來越少,越來越淡,反而是在該看到靳以宸的時間看不到而擔心焦躁起來。
“答應來接我的?怎麼還不來啊?一會非得讓你下血本買兩百個冰淇淋賠罪不可。”
拍完廣告的元以晴看著同事們一個個都走了,一個人站在路邊百無聊奈的踢石子,嘴裏念念有詞。
“上車。”元以晴正要拿起電話催人,車子已經停在她的麵前了。靳以宸還是一如既往的說話不帶表情,元以晴也慢慢習慣了。
“你遲到了三十分鍾,你要買三百個冰淇淋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坐上車也停不下來,開始嘰嘰咋咋的討價還價。
“後座有衣服,自己換上吧,今天有個晚會要參加,把自己倒騰整齊點,別丟我的臉。”
一邊指揮司機降下前排遮擋的隔板,一邊吩咐著元以晴。
因為是臨時要去參加的晚會,本來是計劃著先帶元以晴去禮服店換衣服,再去沙龍館做頭發再去的,誰知道竟然堵車堵一個小時,隻好按著自己的眼光給元以晴挑了一件禮服。
“什麼?在這裏?我不要。”元以晴一聽靳以宸的話,第一反應就是雙手抱胸。這個家夥居然讓我在車裏換衣服,而且他自己還坐在旁邊。
雖然前排隔板已降下來,但是車裏還是有人的啊,雖然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但是也是好好良家婦女,沒這麼開放。
當然要除掉下藥的那一次。
雖然有了第一次,可是從來沒有過第二次啊,兩人可是各睡各的,沒有過什麼實質上的親密接觸,這也是合約的內容。
“擋什麼,又不是沒看過,再說你也沒什麼料可看。”靳以宸上下打量元以晴一番,不屑的說,嘴角是忍不住的笑意。
“笑,再笑。就是不換。”元以晴自動坐離靳以宸,直接坐到車門邊上了,要不是門還關著,靳以宸覺得她就要掉下去了,不由得歎了口氣。
看著這個樣子的元以晴,靳以宸玩心大起,突然想逗逗眼前的小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