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往前奔跑著,官道上的塵土飛揚。道旁的竹林與青山向後飛退著,逐漸消失的無蹤無際。
“駕駕”江路的吼聲,在大山的懷抱裏,回響著。看他一副不知疲倦的表情,顯然是在路途中,耍的非常開心,有些忘乎自己。
馬車裏。
禹墨正坐在裏麵打坐,自從經曆了這一係列的變故,他越發的感覺到不安,內心深處變強的欲望愈加強烈了。
因此,他平日裏,除去與江路輪流駕馬車時間和吃飯休息時間外,他無時無刻不在修煉。如此帶來的好處就是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禹氣訣要突破到第二層了。禹氣訣突破到第二層對他的基礎戰力將是個大幅度提高。進入禹氣訣的溫熱境,他的身體明顯能感覺到變化,反應力,速度,都有所提高。禹墨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進步,增加實力的感覺,讓他感到陶醉。另外,他也知道,自己每前進一步,就離救出母親更進一步。
木蟬早已枕在禹墨的腿上睡著了,不知道是習慣了馬車上顛簸的生活,還是過於疲倦了。禹墨一心修煉,索性也沒打擾她休息。過了許久,禹墨才止住禹氣訣。他側著身子,用手撥開馬車的窗簾,看到外麵已經夕陽西下了,昏黃的天空,迎著黝黑的山頭,像是穿越在一座魔窟。“天色不早了,”禹墨自語道,隨後便放下簾子,從儲蓄物戒指中拿出一張地圖來,找到自己所在位置,並計算了一下行程。
“江路,我們還有五十裏就趕到石岩鎮了,天色不早了,我們加快點速度,爭取天黑前到達石岩鎮,在那裏補給裝備。”禹墨在車廂裏對駕車的江路說道。
“大哥,好的,我這就加快點速度,駕”一聲鞭響,馬車迅速奔馳如電,在延綿的石子路上,塵土飛揚。《《《《《《《《《《《《《《《《《《《《《《《《《《《《《《《《《《《《《《《《《《《《《《《《《《《《《《《《《《《《《《《《《《《《《《《《《《《《《《《《《《《《《《《《《《《《《《《《《《《《《《《《
“放肆,這究竟是誰做的?給老…,給朕揪出來。”一個麵如瑩玉的中年人,正站在桌前,怒發衝冠的吼著,絲毫沒有顧忌。地上杯子,書籍,散碎的到處都是,顯然什麼東西觸及了他的底線。大堂下麵跪著文武百官,一群人戰戰兢兢的,無人敢言語。
“怎麼了,都啞巴了嗎?敢做不敢當了?”他一連發問,但是下麵文武百官各懷鬼胎,沒人吱聲。見無人應答,彼得大帝出奇的冷靜下來,緩緩轉過身去,悠悠道:“文太師我說的對否?”
彼得大帝突然發問,讓文太師有些不知所措。但其好歹也是久經風雨,身居高堂之人,多年的經驗,讓他轉瞬間便想到,一個萬全之法,隻見他微微抬起身子,不慌不忙道,:“陛下,禹將軍家出了這樣的事,我也很難過,甚至非常生氣。但是,以禹家這幾百修為高深的私兵來看,滅掉他們的恐怕也是為帝國除害。“文太師說這番話,故意把禹家的私兵說的很重,目的就是減弱彼得大帝對禹家的同情,可見此人老謀深算,心機之深。
“文太師還真是為朕分憂啊,“彼得大帝不陰不陽的說道。
“為國為民,乃是臣之本分,吾雖居廟堂,也應覺察民間之事。“文太師大義淩然道。
“好一個為國為民,好一個臣之本分,你們可都是真的心腹啊,“彼得大帝咬牙切齒說道,拇指上的紫玉扳指被兩個手指一挫,頓時灰飛煙滅。
滿朝文武看到無不膽戰心驚,這時才想明白,彼得大帝是步入老年,但是他的多年的精深修為並沒衰減,雖然現在太子把控朝局,但是畢竟老皇帝還沒退位,一不小心惹怒了他,招來殺身之禍就大可不妙了。隻是在這節骨眼上,誰也不敢說話,生怕被人當作了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