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現在唯一的選擇。”夏文澤不想傷了他的心,打算說清楚後離開,雖然不舍、心痛,可他覺得不能耽擱林皓。
“不是的。我們可以選擇在一起。“林皓緩慢而堅定的說道。
”第二次遇見你的時候我不記得你了,但是我知道我喜歡上你了,所以才以羽墨為威脅叫你留下。可能我不夠完美,但是,我想為你變得完美。“
林皓記得那種感覺,夏文澤的一笑,他心裏的冰山轟塌,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的感覺。
“我不想強迫你,但是我想叫你知道我的心思。這幾天我很糾結,從明城離開後,我發現你很受人喜歡,我怕別人把你搶走了。”林皓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他說了這麼些,夏文澤依舊在想著怎樣離開。
他知道夏文澤不想拖累他,但是他不介意,或者說他覺得他待在夏文澤身邊才是真正拖累。
“不要離開我好嗎?”林皓閉著眼睛不敢再去看夏文澤,他居然有些怕了。
唇上一涼,這次輪到林皓驚詫了,睜開眼睛呆呆的看著閉著眼睛虔誠的吻著他的夏文澤。
輕輕的吻隻是唇和唇的觸碰,沒有情欲,隻有貪戀。
“或許,我的想法錯了。”夏文澤輕輕的說著。
剛剛林皓的模樣刺痛他了,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像夢一樣,而美好的夢會叫人迷失。
夏文澤不想叫林皓受傷,可如今傷他最深的人便是他。
既然他要,便給他罷。若是那日他厭了、倦了,他再離開也不遲。
他不想去追究什麼後果了,他有些累。
“你很好,真的。”夏文澤說罷抱住了林皓。
“這些時日我真的想了很多以後的事情,可能情況千萬樣,但每一種你都是在我身邊的。所以,請陪我走下去,好嗎?”林皓在他肩膀處蹭了蹭,想個撒嬌的孩子,說出的話卻是低沉溫柔的。
“好。”夏文澤淡淡的說道。
“請你相信我。”
“嗯。”
林皓傻傻的笑著,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靠在這具他垂涎了很久的高大身軀上,賴著不肯下來。
或許以後的路上荊棘泥濘,但若有你同行,我便不怕。
“對不起,我很自私的將你牽扯進皇家這個深淵裏。”林皓趴了半晌,悶悶的說道。
“本就在深淵裏,又何來牽扯。”夏文澤輕輕的笑著,他知道林皓說的是什麼,他想到了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若他不選擇深淵,深淵也會找上門來。隻不過是早一日晚一日的事情,如今他喜歡的人也喜歡他,其他生死之外的事情他不想去在乎了,他知足了。
餘生,隻想陪你好好的走下去。
“我想把你吃掉好嗎?”林皓趴了一會兒後手腳不安分的動著,低沉曖昧的在他耳邊說道,空氣燥熱起來。
夏文澤突然想到被淩辱時那種感覺,身體僵硬,腦海中那種恐懼的感覺又回來了。
“我可以好好想想嗎?我……”夏文澤將林皓推開,林皓一怔,有些想不通明明氣氛正好夏文澤為什麼會將他推開。
“怎麼了?不舒服嗎?”他關切的問道,燥熱的空氣冰冷下來。
“我……我不知該怎麼說。”夏文澤痛苦的抱住頭,沒有安全感的樣子叫他看的心痛。
他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麼?為何會這般懼怕?這個情況怎麼好像在哪看過?
一連串的疑問在林皓腦袋中冒出,可無論他怎樣問,夏文澤都一臉痛苦,想說卻說不出來的模樣。
對了!這次和衙門那次一樣!
必須叫他說出來,這件事已經成了他的心病。
林皓慢慢的安撫著他的情緒,給他倒了杯水。
屋內會有婢女來打掃,但林皓從來不叫婢女服侍。
夏文澤被林皓安撫,坐在了床上,慢慢的喝著水。
林皓坐在他身邊看他喝完了水便接過杯,問道:”還喝嗎?“
夏文澤搖了搖頭,林皓這才將碗放到了桌邊,握住他的手然後說道:“上次在衙門的時候大夫說這件事已經成了你的心病,可不可以和我說說,或許會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