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跟著夏文澤一路走到了有眾人把守的城門口,停下了腳步。
“幹什麼的?”一個人上前攔住了二人,問道。
“找盟主。”夏文澤淡淡的說道,舉起了一塊令牌。
“找盟主的多了!你有通報嗎?令牌沒用,誰知道你那令牌是真是假,沒用通報一律不讓進。”那守衛看了一眼那個令牌,明顯的不相信那個是真的令牌。
夏文澤收回了拿著令牌的手,林皓沒見過夏文澤佩戴過這塊令牌,想必是同身份有關的,這個沒眼色的奴才怕是闖了禍了。
“我瞧瞧。”林皓伸手過去,夏文澤隨意的將令牌遞給了他,那守衛見他對這個令牌不甚在意的模樣,更加肯定這個令牌是假的了,看著夏文澤的眼色愈發的不屑。
“最近真是什麼人都有,現在還多了個仿造盟主令牌的,這令牌多散布在眾長老之間,你看看你,毛都沒長齊還敢拿令牌來冒充?”那守衛瞧著夏文澤的眼神冷厲起來,心裏便窩上了火,狂妄之言便脫口而出。
林皓對那話坐視不理,瞧著令牌上的未央兩個字,細細的摩挲著,他剛剛看到,這令牌在月光下會泛起淡淡的流光,是真是假他倒是不知。
“把你們管事的叫出來。”夏文澤不想同無腦之人計較,便說道。
“管事不在,看樣子你們是從雲棲過來的?真的是,一個破麵館什麼人都敢往這拉。”那守衛看了那個離去的馬車一眼然後輕蔑的說道。
“再說一遍,叫你們管事的來。”夏文澤淡淡的重複著這句話,眸子愈發的冷了起來。
“你這人,我都說了管事不在,趕緊滾。”那守衛被弄得煩了,粗陋的話語也就脫口而出。
就在那守衛打算回身的時候,夏文澤快速的出手,扼住了他的咽喉,拎了起來。
那守衛還未反應過來便雙腳離地,雙手不斷的去撥弄夏文澤扼在他脖頸的那一隻手。
“請不要叫我說第三遍。”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夏文澤鬆開了手,又回到了林皓的身邊,淡淡的說道。
“好!你給我等著!”那守衛見夏文澤這個樣子以為是來砸場子的,便撂下狠話。
剛剛那個動作太快了,站在遠處的守衛有幾個反應快的便向這邊跑來,還未到近前就看到那人放下了手,鬆了口氣。
“兄弟們,砸場子的。”那守衛捂住脖頸,向跑來那幾個人喊道。
那幾個趕來的守衛一聽,這還了得?加快了腳步,有幾個機靈的跑去找人了。
“不自量力。”夏文澤看他們不屑的冷笑著,說道。
林皓便在一邊默默的看著手中的令牌,一邊看著戲。
那幾個侍衛本就覺得他們不應該幹這種低級的活計,早就想找個機會升遷到內殿去,此刻被這麼一激全部都鬥誌昂揚,舉著手中的長槍向夏文澤衝過來。
林皓識相的向後退了幾步,夏文澤便也放下心來,畢竟長槍是遠程武器,若是傷到了林皓便不好了。
那幾個侍衛鬥誌昂揚的衝上來,卻在下一刻發出豬叫聲,全部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哀嚎著。
“心比天高,眼比手低的家夥。”夏文澤嗤笑道。
那些侍衛中沒有一個人看清了夏文澤如何出的招,又是如何收的勢,隻知道他們似是被巨石擊中般,五髒六腑都好似碎裂了。
“聽說有人要砸我們未央城的場子?”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由遠及近。
“哎?夏幕僚?您回來了啊!”那個中氣十足的聲音看著滿地慘叫的人,又看了看罪魁禍首,疑惑道。
“嗯。”夏文澤目光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侍衛們,然後說道:“這未央城什麼時候多了些狗仗人勢的奴才?”
“這……發生了什麼?”那男子目光看向身後的侍衛,問道。
夏文澤知道不是問他,便也不作聲,隻是冷冷的看著那幾個躺倒在地上的侍衛。
“不知道,屬下就知道這邊有人喊砸場子,屬下便去找您了。”那士兵畏畏縮縮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