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兮兮的,你知道那是什麼星嗎?”他左手指著一顆閃亮的星星,右手卻把白雲錦的腰身緊緊箍住,向他的方向帶去,剛剛那個距離有些遠。
“不知。”白雲錦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誠實的回答道,並沒有疑問,因為他知道賈禮會給他解釋的。
可盯著那顆星星看了半晌,也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解釋,不由得有些著急了,但還是假裝鎮定,偷偷的看向賈禮。
那個壞心眼的家夥此刻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眼睛亮晶晶,笑意都快溢滿出來。
“快些告訴我。”賈禮被看的耳根又紅了,眼神閃躲,他承認,剛剛有一絲絲的心動,僅僅隻是一絲絲……真的沒有更多!
“虧本的買賣雲錦何時見我做過?”賈禮覺得他這般模樣可愛的緊,便想著調戲一下。
賈禮指了指唇,白雲錦毫不猶豫的閉著眼睛貼了上去,溫熱柔軟的唇輕輕的貼了上來,賈禮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沒有想到今日的白雲錦竟會這般的痛快,那送上門的羔羊,不要白不要!
白雲錦本隻是想淺淺的貼一下,卻未想剛剛貼上去四瓣唇便入磁鐵一般,牢牢的吸附在一起,隨即而來的熱吻將他淹沒,一不小心便沉醉其中久久無法分開。
白雲錦雙手習慣性的攀附上那強健有力的肩膀,腰身也被一雙炙熱的大手箍的緊緊的上下摩挲著。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白雲錦被吻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身體軟軟的依附在賈禮的身上,似是要喘不過氣,賈禮才戀戀不舍的退出,唇舌即將分離時還壞笑著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呼吸終於順暢,白雲錦扶著他的肩膀喘著粗氣。
白雲錦想起剛剛輕微的痛感,和那抹壞笑,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賈禮在做什麼時,大腦‘轟——'的一下,名為理智的弦繃斷了……
“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一吻作罷,賈禮將頭搭在賈禮的肩上,低沉沙啞話毫無阻礙靈巧的鑽進白雲錦的耳朵裏。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間,賈禮尤嫌不夠,還壞心眼的向耳朵裏吹了口氣,白雲錦渾身燥熱,若不是腰身還被緊緊的箍著,白雲錦早就化作一汪春水了。
你以為我就能忍住!白雲錦心裏憤憤的想著,張了張嘴,但沒有這麼說,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理智總算是回歸了一點點,覺得還是算了吧,因為這句話一旦說出口,後果是他難以想象以及接受的。
雖然賈禮不會介意在這裏……可是他介意啊!那個壞心思的家夥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想到這裏白雲錦隻好轉移話題:“快些告訴我罷!\"
攀在肩膀上的手輕輕的拍了拍,表明他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他想在被拆吃入腹之前掙紮一下,至少不要在這裏。
用好奇心害死貓這話來形容白雲錦一點也不為過,都不知道上了賈禮多少次當了,每一次都被哄得團團轉,什麼船上、秋千上……每一次他最後都會妥協。
雖是身份最高的學者,但是現在在賈禮看來,竟覺得有些傻乎乎的。
“北極星。”賈禮有些忍俊不禁,怕是老農都知道的星星,到了白雲錦這裏竟會認不出,難不成是個天文白癡?
“你……哼!就知道欺負我不懂!”白雲錦有些惱怒,不是因為賈禮剛剛的所作所為,而是因為居然連這麼簡單的星宿他都認不出。
賈禮看著他惱怒的樣子,更加斷定了心中所想。
“天文白癡,書上的理論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可是你又有幾次真正的仔細看過、研究過真實的星星?”賈禮戲謔的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他知道白雲錦在惱怒些什麼。
“那次不是我一想看星星就被你……被你……”白雲錦‘被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不知是憋得還是氣的,臉頰紅紅的,就連簡單的壓在床上此刻也想不起來。
“被我什麼?”賈禮挑眉看向他,眼中閃爍著的,是熊熊的欲火。
“哼!”白雲錦當然看到了。
“那也不能怨我啊,誰叫你每次都叫的那麼叫人血脈噴張,我若是能忍住那便不是個男人了。你說對吧!梓潼~”
“我不管,以後打更人走了後才可以動我,我要研究星宿!”白雲錦被說的滿麵通紅,索性破罐子破摔。
“那梓潼你若是第二日上不了早朝可是莫要怪罪為夫用力過猛,畢竟為夫是個正常男人,也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你……”白雲錦深知說不過他,放下了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欲走,可是已經察覺到他心思的賈禮又豈能如了他的心思。
腰一直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環著,豈是他一個文弱學者能夠掙脫的?
“你放開!”白雲錦掰不動那手,氣鼓鼓的,
正常男人!正常男人像你這樣夜夜笙歌早就虛了!
賈禮覺得那鼓鼓的腮幫子甚是好玩,便忍不住手癢上去捏了捏。
“哼!”白雲錦在氣頭上,自是不能如了他的願,搖晃著腦袋左右閃躲著。
“乖~別鬧了,為夫今日先領你認認星宿,皇上那邊已經告了假了。”賈禮一見真生氣了便也不再捉弄他,放軟了語氣說道。
“那我明日不還是要上早朝?你放開,我要去休息了。”白雲錦怒不可遏。哼,你倒是落得自在清閑,可憐我腰酸腿痛某處酸軟還要站在大殿上聽那幫人嘮嘮叨叨半個時辰!
“連同你的那份一同告的假,君允了。”賈禮看著氣急敗壞的那人,解釋著。
白雲錦瞳孔放大,滿是不可思議,隨後想起什麼,擔憂的說道:“你就不怕被滿朝文武彈劾?”
“不怕,他們用的著我。”賈禮望著漫天的繁星,淡淡的說著。
“哦,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