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種罪名,太大了好麼?景湛哥哥變了!
葉涼夕心想,他再也不是以前曾經一本正經,就算逗著她也不會這樣坑她的男人!
唐如雅告訴她,“小雪被幾個小孩子拉走了,一時半會還回不來,小夕,該叫媽媽了,這一聲,媽媽等了好久了。”
葉涼夕雖然害羞,但也不是故作矜持,聞言隻好低低叫了一聲,“媽媽。”
“唉!”唐如雅應得開心,“以後阿湛要是欺負你了,告訴媽媽,媽媽幫你收拾她!”
葉涼夕悄悄覷了一眼傅景湛,發現他正含笑看著自己,不同先前的戲謔或者看好戲一般的揶揄,眼神帶了一點清明和溫和。
葉涼夕抿唇笑了笑,“媽媽,他不會欺負我的。”
她好像已經忘了,前一刻這個男人,剛剛狠狠地把她“欺負”了一頓。
傅景湛很滿意她這個反應,也不等老爺子和傅遠博過來,直接給葉涼夕打飯,“先吃飯。”
唐如雅“哎喲”一聲笑開,“看來是媽媽多管閑事了。”
葉涼夕被打趣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此後的幾天,日子也漸漸接近國內農曆的春節。
訂婚之後,葉涼夕就沒有再見過傅遠航和傅雪豪,後來在聽到傅老爺子和傅遠博談話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他們在她和傅景湛訂婚之後的第二天就回國了。
對此,葉涼夕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訂婚之後的日子,依舊過的如往常一樣,隻是,某人大開禁戒之後,就不比從前了,不過幾天的時間,葉涼夕的生物鍾已經被傅景湛折騰得毫無規律,她再也沒有見過巴黎清晨初冬的陽光,而那盒當初被傅景湛帶去超市坑著買回來的東西,眨眼就變成了一個空盒子被丟棄在了垃圾桶,葉涼夕直到見到的時候才驚恐瞪大了眼睛。
唔,這日子,太沒羞沒臊了!
但是,當天的晚上,她就發現,不僅床頭櫃裏多了幾盒,是幾盒!她想著,他們在法國的時間呆得也不多吧,為什麼要買這麼多!後來她發現,連浴室裏也有,甚至,現在,她在衣帽間也找到了?
小手拎著那個盒子看了看,葉涼夕紅著臉把它們全部塞進了衣櫃的最角落!
這個流氓!
傅景湛看到她紅著臉從衣帽間裏出來,有些疑惑,“怎麼了?”
葉涼夕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大流氓!”
說完她自己就紅著臉出了房門。
傅公子一向風光霽月,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罵,想起剛才葉涼夕的神色,再一想,似乎猜到了什麼,進了衣帽間,打開其中一個抽屜看了看,果然已經不見那個東西了,不過,他低聲笑了笑,“傻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
傅家的小孩,似乎很喜歡葉涼夕。
原先許多人都敬畏傅景湛,除瑞秋之外,並沒有什麼人敢接近傅景湛,但是,看到葉涼夕很好相處的樣子,不出一天的時間,就喜歡上了她,尤其是她會畫畫,對於這些孩子來說,簡直就是最好的朋友,所以,現在傅家的孩子們都愛纏著葉涼夕。
就連瑞秋也拋棄了傅景湛,隻要一看見葉涼夕,就蹬蹬蹬地跑過來,找她要抱抱,簡直比親媽還親。
葉涼夕小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長大的,並不太懂得怎麼跟小孩子相處,但傅家的小孩子,似乎並沒有給她這些顧慮和難題,都是主動的鬧渣渣的找上她,甚至有的小孩還勵誌說長大了要跟她一樣畫畫。
正如此時此刻,在普爾莊園裏,傅家的年輕人們架起了烤爐在燒烤,葉涼夕被一圈鬧渣渣的孩子圍攻著。
傅景湛和傅雲深坐在一旁,悠閑地喝著咖啡,不過他的目光,卻放在不遠處的葉涼夕的身上,剛才還鬧渣渣的一幫人,這時候正纏著她在拍照,而她似乎也自得其樂,笑起來,就跟這些無憂無慮的孩子似的。
傅雲深順著傅景湛的視線看過去,笑道,“弟妹還真是招孩子喜歡,普爾莊園往年過年的時候,雖然熱鬧,但也不及現在。”
傅景湛失笑,眼神卻越發溫柔了。
傅雲深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不禁嘖嘖稱讚,“景湛,我沒想到,有一天你的臉上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傅景湛轉回頭,幾乎是秒變臉,“哪樣?”
傅雲深一下子笑出來,“你說呢。”
傅景湛搖了搖頭,舉起咖啡杯示意了一下,輕飲一口。
那邊,燒烤架上的東西已經弄好了一大半,朱莉叫了一聲,原本還在笑鬧的孩子們便拉著葉涼夕往烤爐那邊去。
對於這些小孩而言,燒烤的趣味大約比跟葉涼夕玩要來的有趣一些,很快的,一群小孩就加入了燒烤的隊伍。
葉涼夕吃了幾串之後,就拿著一根烤串偷偷溜到了傅景湛的身後。
然後猛然出現,“當當當當當!”
傅景湛平靜無波地看過去,葉涼夕氣餒,“你怎麼不被嚇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