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1 / 3)

“你的名字為什麼叫時空,聽起來傻傻的”

“滾”

“嗬嗬,很有個性的詞哦,你也是一個很有個性的人,但個性隻不過是為了體現自我,讓別人認可。若連自我都沒了,個性還有什麼用。”

“什麼意思。”

“沒什麼,時空,嗬嗬,隻不過,”

“什麼”

“隻不過,我的時間不多了,”

“為什麼,”

“嗯,有很多事,你都不會了解,就比如我吧,雖然不是從遠古石裏出來的,卻也有不滅之身。”

“你到底要說什麼。”

“為什麼身體會不滅呢,為什麼呢,你有想過嗎,嗬嗬,那是因為我的身體是殺戮的本體,外界的殺戮就如我糧食。放棄殺戮,就意味著…。”

“那有什麼解決方法嗎。”

“既想要世間的安寧,有想要保全我的生命,那個方法是沒有的,二者隻能挑一。我已經做出了選擇,你要支持我啊”

“為什麼會這樣?”

“沒什麼好難過的,你可是神,怎麼可以為了一個魔而難過呢,現在,我有些事要拜托你”

“什麼,”

“我的力量是不會滅的,為了以後的安寧我已經把他封印了,但為了安全,你最好再進行次封印。”

“再次封印,”

“嗯,這事就拜托了,還有我這個身體的繼承人,也托付給你了。加油啊…

淡淡的夜洋溢著安詳的氣息,漫漫的煙掩飾著恐怖的畫麵。血腥,尖叫,殺戮,充實這原本安寧的世界。

“多麼喜悅啊,這兩個世界,嗬嗬。”紅發男子平靜的閉上眼,他嘴角微微上揚,可卻如此空虛。

“師兄,他們來了。”首正視著那兩個正在靠近的角色,一個是高大魁梧的狼人,一個是瘦弱矮小的時間之主。

“有趣的對役。”紅邁上幾步,和首同排,“不想展示一下身手嗎!”

“嗬”首獰笑著,閉上眼,同時狼人和若雪身前出現了一個男人,那正是首。

“兩個人!”若雪打量著身前這個首還有那個遠處的首。「是幻影嗎」

「這絕不是速度,難道說」狼人屏住呼吸。

“沒想到還有人知道。”那邊的那個首也緩緩的落到她二人麵前。“沒錯,這就是失傳的法術,烏影之術。”

“烏影之術,”狼人一下愣住了,原先那威武的氣息全然消失,“真的是烏影之術!!!”

“你在說什麼啊,哥哥”若雪望著狼人。隻見那表情完全失去了鬥誌,和之前的狼人就是兩人。

“烏影之術,是傳說中最變幻莫測的法術,也是至今為止唯一一個沒有破滅之法的法術。”狼人出神的說著。「這下慘了。」

“打起精神來,哥哥,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怎麼能畏懼這一個法術呢。”若雪看著狼人。狼人也望了若雪一眼。“哥哥,”

“雪,”狼人閉上眼,“嗬”他的嘴角再次上揚,那份自信再次回到他的臉龐。“放心吧,哥哥即使粉碎碎骨,也會保護你的,”。

“真是有意思,”首淡淡的說著,“我從你心中看到了恐懼,也看到了克製這恐懼東西。”

“那是當然,作為一名守衛,若恐懼纏身,那還能盡責嗎。”狼人俯下身,猶如上弦之箭,隨時都能攻擊。

“很好。”言語間兩個首同時撲向狼人,隻見狼人猛的一閃,消失了,他用他最得意的速度繞道首的身後,瞬間爪子暴雨般的落向那兩個黑影,那場麵猶如絞肉機和肉。

“不錯的速度,但你好像用錯了對象,”天空中出現了第三個首,他正撲向狼人,當即虛空中猛的飛了一腳,正中首的下懷,那個地上的狼人漸漸的消失了,他身前又出現了一個首,同時背後也出現了一個同樣的人。“該我還擊了。”

“時間封殺,”若雪當即合手,突然一個紅色的身影在她麵前來回飄蕩,若雪的時間法術一下子就被瓦解了。“你的對手是我。”

轟!!!,在大廳的中央,一股黑色的氣息發出一陣巨響,隨即這氣息衝向天空,連接起天地。

“霧舞,霧舞”惜時抱著貝貝,剛才若不是他的果斷,或許他們倆就成了這氣息的活祭品,“你怎麼了”

“惜時,惜時先生,你一定能救主人的,求求您,求求您了”貝貝喃喃的說著,從剛才看到祭新開始,她的身體就變得很虛弱,而現在連那眼睛也罷工了。

「祭新發生危險,她也就會有危險,」惜時放下貝貝,站起身,望向那個氣息「我身為他們的長輩,哪有坐視不理的道理。」

這時惜時的身體發出耀眼的光芒,猶如剛從雲堆裏出來的太陽。“你終於有這個覺悟了。”惜時的身後,站著那個隻有他能看到的人物。

“母親!”

“這是我留給你的。我最強的力量。”

“什麼。”

“沒什麼,你不老是說我偏心,沒錯,我真的是偏心,因為我把好的都給你了,就像這個,我最得意的力量,祭新得到的隻是我寄托在靈魂裏的一絲力量,可他比你懂事,這些事他都知道,卻從沒怨言。”

“母親!”

“我曾希望你能繼承這力量,可你讓我很失望,這力量也隨著這份失望埋入你心底。”

“對不起,母親。”

“什麼都別說了,把身體借給我,你還不能發揮這身體的最大威力,趁現在祭新還沒完全變化,用最我最強的力量,或許能抑製住他。”

“好,”

隨即光散去,惜時依舊是惜時,隻不過那神情變得更為凝重。“霧舞”

那女孩抬起頭,殺氣本應沒有淚,可她卻是特殊的。

“相信奇跡嗎,”惜時目不轉睛的望著那個處在黑色氣息中的男人。

貝貝看了看惜時,這語氣和她所認識的惜時完全是兩個人。

“如果相信就不該在這裏哭泣,我們要和他並肩作戰。”惜時那眼神更為滄桑。

“惜時先生,”貝貝望了望惜時又低下頭,既然連惜時都怎麼的信任祭新,自己為什麼要放棄希望呢。“惜時先生我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