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新疆某空軍基地。
六架殲-11B重型製空戰機結著編隊在機場上空繞了一個圈子之後先後降落在降落跑道上,接著慢慢的滑入停機坪,此時機場上正熱鬧非凡,地勤保障人員正忙著給這些轉場而來的先進戰機做必要的維護和保養,各種後勤補給車輛隨處可見,從高空看下去就如同一群群螞蟻正忙著搬家一樣。
剛剛降落的兩個殲-11飛行中隊是從成都軍區抽調而來的。一個帶著墨鏡的飛行員爬出座艙,用力的伸了伸僵硬多時的腰肢,嘟囔著說“奶奶的,飛那麼遠的路程還真他媽累。”說話的人名叫喬峰,服役於成都軍區的第113陸航師,憑著出色的飛控、格鬥技巧,25歲的喬峰已經當上了飛行大隊的副隊長,少校軍銜。在113陸航師裏也算是一號人物了,當然了,僅僅一個副隊長也許還不至於讓喬峰如此出名,真正讓他出名(臭名昭著)的原因跟他那天不怕、地不怕,你敢狂我就敢打的行事作風有著莫大的關係。
拍拍那個正在檢查戰機狀態的機械師的肩膀,微笑道“兄弟,我老婆就拜托你了,可得給我照顧好咯。”
常年駐紮在新疆基地的機械師被高原上強烈的紫外線曬的皮膚黝黑,對喬峰的囑咐機械師報以憨厚的一笑,說“放心吧,你老婆交給我,我絕對給你照顧得妥妥的。”
“這話怎麼好像聽著不對勁啊。”無意中被人吃了豆腐的喬峰心裏嘟囔道。
不等喬峰和機械師過多的攀談,戰友們已經紛紛從自己的座駕上下來了。僚機飛行員張子清喊著喬峰的名字說道“走吧哥們,就走開一會,人不能把你老婆怎麼樣的。我們喝瓶啤酒去,飛了那麼久都渴死我了。”
跟在喬峰他們屁股後麵降落的是六架殲-10B輕型製空戰機擁護著的兩架空警-3000空中預警機,兩架龐然大物的降落揚起了漫天的灰塵,似在為她們助陣一般。偌大的機場和機庫都被塞的滿滿當當的,機場周邊的防空導彈部隊架起一支支紅旗防空導彈似一把把長劍一般,斜斜的刺向藍天。而牽引式防空高炮陣地上的高炮也抬起了修長的炮管,隨時準備擊落任何闖入禁飛區的不明飛行物。十幾座四聯裝30毫米速射機炮也是全副武裝的隨時待命。基地外圍的鐵絲網外的輪式裝甲戰車來回的巡邏個不挺,任何有生力量都別想未經允許能進入基地;基地內的幾座相控陣雷達無時不刻的努力工作著,隨時監控著區域安全;而在頭頂上六千多米的高空中,一架空警-2000正盤旋在哪裏,為地麵以及空中部隊提供預警和指揮調度支持。整個基地的防禦基本上可以稱的上是到了飛鳥莫入的程度。
大部分華夏人都還記得五十多年前的那場‘對印自衛反擊戰’,那一次爆發在兩國邊境線上的戰爭著實的讓共和國威風了一把,也讓很多人看清了華夏人明的錚錚鐵骨,但是當年我們的科技水平和經濟水平都還跟不上,以至於無法給前線提供足夠的補給而便宜了阿三,不然解放軍的軍靴踩到新德裏恐怕都不是問題,好了,題外話不多說。
然而,阿三好像對1962年的教訓吸取的還不夠,(也有可能根本就沒把他們打痛,不然怎麼會記不住?想安南的那些猴子現在不就是挺乖的嗎、)近年來又開始對著藏南的那些土地流口水了。一邊幹著那些偷建哨所的齷齪勾當一邊煽動某些妄想獨立的家夥鬧分家,搞的不亦樂乎,末了還要在聯合國會議上職責華夏邊防軍越境巡邏。
本著先禮後兵的原則,華夏外交部長以及國防部官員苦口婆心外夾口頭警告阿三。而阿三得寸進尺,仗著有人在後背撐腰,決心跟共和國硬到底。敵人的敵人是盟友,這個簡單而淺顯的道理阿三非常明白,於是乎當某鷹伸出橄欖枝的時候,阿三便毫不猶豫的爬了上去。
克什米爾的東南部有個叫拉達克的地方,麵積有接近五萬平方公裏,位於世界屋脊喜馬拉雅山南沿與克什米爾山穀的東北麵,平均海拔在3000到6000米以上。自古以來拉達克就屬於西藏的一部分,屬於華夏的固有領土。按照阿三的說法,整個阿克賽欽以及喀喇昆侖山以南以及拉達克都被一條他們單方麵認同的‘約翰遜線’劃歸印度版圖,但是請注意,那隻是阿三們一廂情願的事情,任何一個華夏人都沒有承認過約翰遜線的存在,包括麥克馬洪線也是一樣。為了保持領土的完整和途經拉達克的能源線不受影響,我們必須告訴阿三---這裏,是共和國的。
此時的阿克賽欽以南也是熱鬧非凡。
兩百多輛裝甲戰車、自行火炮、自行高炮、牽引式大口徑火炮、自行火箭炮、自行榴彈炮、主戰坦克,以及大大小小的彈藥補給車、高機動作戰車輛和輔助作戰車輛正咆哮著隆隆向前。裝甲洪流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狼藉---幾十噸的主戰坦克和十幾噸的裝甲戰車壓過,小水坑都變泥潭了。大功率柴油發動機排出的淡藍色尾氣弄的一路過去都是煙霧繚繞,如夢似幻般,在夕陽漸暗的天幕下,仿佛走進了魔界中的魔都一般。頭頂上的武裝直升機和偵搜武裝直升機更像是盤旋在魔都的天空之上的禿鷹一樣,為畫麵增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