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海風吹過,在被腐蝕的船舷我看著東方的朝陽,領著風看著鳳舞雲裳。一首首哀曲,一段段離殤。不知在幾時曾經夢一場。醒來才發現自己什麼都不能忘。那曾經在湖麵飄過的羽裳,都走了還留下獨自淒涼。我想忘,斷一場再回首已經不再。梨花開,梨花落。我這手指間在沒有以前的芳香。在瀚海的邊緣,我會怎樣去麵對曾經的故人。
船近了靠在岸邊,無數的戰士披著銀白的甲胄。從上沙灘,我看著那無情的箭像雨刺穿了他們的衣裳。一排有一排的戰士在我的麵前倒下。好像無情的冤魂射進了我的心上。我抬頭看去在那韓海的邊緣是他。炎洛,無情的目光看著,在嘴角的的邊緣還浮現出淡然的微笑。他了,那些箭雨後的雲彩飄然而過。
我和他站在穿的中央。船在不停的搖晃,像九月的離殤。劃過最初的淒涼。他滿頭飄舞的紅發向火照亮,身後的夕陽。
他微微的抬著頭看著,看著我孤寂的目光淡淡的說道:“名鸞,你來了我不在時孤獨。幾千年的等待就是為了這一次的離開。”
我笑了,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笑笑得像劍一樣劃過我的咽喉。點點的冰涼:“炎洛,我幾千年的離開是為了逃避,那些紛紛擾擾。可是我錯了,千年的離歌,切讓我無法忘記,對於天下的責任。但在今天我們總是會有人要離開,從那來回哪去。沒有借口沒有原因。你是魔界的至上。我是神界的朝陽。你在追我我在逃避可是天下雖大,卻不能讓我安居一方。嘿!楚風,趙舞多美的樂章。我們卻不能彼此的彈奏。”
炎洛在他的眼簾中浮現出淡淡的光嫣然的說道:“好。我陪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樂起風尚,裸舞利桑。那時他在船頭我在船尾。在他的五指間那豎笛傳閱出美麗的樂章。我扶著琴陶醉。確實我最輕鬆的時刻。沒有喜悅沒有哀傷,沒有記憶沒有時光。在夕陽的餘暉下。在海鳥的伴舞中我們沒有語言,卻能心靈想通。
無數的回眸,千百次的交彙,是我和他從目光中點點的吝惜。曲停,武起!是我銀白的長劍,他手中絢麗的火焰。他的長袍在孔飛舞。在月光下。身後是滿天的星光。我的手緩緩的上舉是我手中的長劍在空曠的海麵上激起點點的浪花。
起身飛去,在我們的下方。那船,那笛,那琴在我們的身下化作點點的火焰。就像我和他,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記憶。我閉上了雙眼,沒有再去看他驚訝跳動的雙頰。是火焰在燃燒還是梨花飄落。我們誰也沒有在乎。就像我們從陌生的地方來到這裏像風,像雲。輕輕的吹過?無無聲無息的飄過?可我有著撕裂的回憶。
火滅,梨花停。我和他漂浮在空中,從我的胸間流出點點的血跡,掉在海麵上,化作點點的蓮花映紅。從他的手臂流出點點的血跡。掉在海麵上化作多朵朵的蓮花映紅。他看著,他笑了,我看著,我笑了。我突然才發現。或許我們是天生死敵。他有他的願望我有我的理想。看著他看著我。我們卻是從沒有過輕鬆和灑脫。
劍起舞動,在我們倆的世界裏就跟像一曲還沒有彈奏完的樂章,微微的蕩起點點的旋律,我和他在陶醉。沒有憤怒,沒有喜悅,沒有哀傷。
心,如夢斷一場,在手中梨花飄落。他淡淡的微笑,蒼白的麵頰。從嘴角的邊緣流著點點的映紅。向後漸漸倒下的身軀就像風箏飛了起來。在海浪的帶動下飄搖。我飛身前去在在他的身邊。但是他卻沒有了先前的神情。顯得很坦然自若。在他的手上多出一支豎笛在手上樂起,嘴唇的邊緣血點點的滑落。在海麵幻化朵朵的蓮花。我癡迷是此時的一種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