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一天的慕言一回到自己的窩,直接倒在床上。手揉著發疼的額角,腦海裏還是一直閃現著白天的一切。慕言因為有個當法醫的媽媽,和一個當警察處長的爸爸,所以長大之後的慕言成為了一個刑警,從小在軍事化管理下的慕言就是一個工作狂。最近她一直在調查一起殺人案,這起殺人案的凶手慕言早就調查了出來,可是這凶手是一個高官的兒子。所以一切線索都被隱藏的很好,很多證人又都被錢和權封了口。明知誰是凶手的情況下,案件卻一直沒有進展。慕言幾乎每分每秒都在想辦法把凶手送進監獄。終於在慕言的努力下,案件其它的證據都收集了七七八八,隻差一步就能將凶手繩之以法。可是最關鍵的證據,殺人凶器一直找不到,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突然,慕言一個翻身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想到早上她再一次去凶案現場時,不小心被人撞到碰到的那麵牆,有一處牆麵上的漆和別的地方似乎有些不同。她立馬抓起鑰匙趕去了現場,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也要看一眼才放心。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暗藍色的天空沒有一顆星星,月亮也被烏雲籠罩著。慕言來到凶案現場,凶案現場是一處廢棄的工廠,黑暗中隻有微弱的手機燈光幫她走到那麵牆跟前,她仔細找了找,果然發現了那處不同。那一處被處理的很好,做舊的牆漆幾乎和周圍一模一樣。慕言屈起手指輕輕敲了敲,她心中一喜,這裏果然是空心的。她找了一塊稍微尖銳的石頭砸開了空心牆,一個包裹露出來,她高興地伸手去拿。突然之間一股殺氣直逼她而來,回過頭,發現對著自己的是黑黢黢的槍口。還沒來得反應,槍響了,距離太近躲都躲不了。失去意識前,她心底嘲笑,這高官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可真是下了狠心啊。竟然找了這麼厲害的殺手來殺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慕言從黑暗中恢複意識,胸口一陣悶痛。耳邊傳來一個婦人的悲痛的聲音:“和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去河邊玩?你又不會水,你怎麼就是不聽,你自己去就算了,竟然還敢帶著你妹妹去,還讓她也下了水。害得你妹妹死了。你怎麼就是這麼不聽話,你妹妹死了啊!我的言兒啊····”
隱約還有一個男孩的哭泣聲,這些聲音讓慕言的意識越發清醒,胸口悶痛越加劇烈。她努力想動動,胸腔中一股水流漫上來,從口中,鼻中嗆了出來,隨之就是一陣強烈的咳嗽。“言兒,言兒?你沒事?娘的言兒啊。”是那個夫人的聲音,慕言努力睜開眼,入目的是一個氣質溫婉,盤著古代婦人髻的女子。
慕言有些懵,她不是中槍了嗎?怎麼身體的反應更像是溺水之後的?這個婦人又是誰?為何盤著古代的發髻?還穿著古裝?慕言心中一堆的問題。
慕言發呆的樣子卻嚇壞了本來有些驚喜的婦人,她急切的伸手在慕言眼前揮了揮,“言兒,你還好嗎?你不要嚇娘啊,是難受嗎?你跟娘說句話。”
一個掛著鼻涕眼淚的小正太也圍過來:“妹妹,對不··起,嗚嗚。”什麼情況啊!一個小正太叫自己妹妹。慕言低頭望了望自己的手,我去,這是縮水了嘛?我不會趕上穿越了吧?她覺得自己需要時間好好想想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