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如水、彎月微涼......那柄半月彎刀已緊貼著女子的下腹,徹骨的寒氣使得她所有的動作動停怠,似乎停下不動了。看著刀鋒切開她身上的薄紗、露出光滑如玉的肌膚.....。
寧兒熟視無睹,將手中的刀向上一撩。就在刀鋒刺進她身體中,開始向上滑行時,眼前一黑,寧兒感覺手中的刀像是刺進了石壁,再使勁,刀就可能折斷。寧兒生怕清平有意外,不敢再有所動作,拔刀、閃身向清平的位置靠近。
清平手中的黃符也失去了目標,擊了一空,貼在石壁上燃燒著,所有的場景都變了摸樣.....。
剛才宛若金碧輝煌的皇宮,這時變得漆黑、空蕩。隻剩下了堅硬、冰冷的岩石,什麼東西都消失不見了。若不是清平手上潰爛的傷,感覺真的像是一個稀奇古怪的夢。
兩人也不言語,都靜靜的等候著,漸漸的適應了洞中的黑暗。
“都是幻覺!”清平開口說道。
“但是傷是真的。”寧兒說道。
“無妨,小傷。”清平說道:“此陣非同小可,我們都太掉以輕心。”
“中間的雕像難道也是假的?我怎麼有種很奇怪、很真實的感覺呢?”寧兒問道。
“真假我到是分不出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尊雕像應該就是那位無名神魔的雕塑。”清平想了想,說道。
“就是門口神龕中的神像?”寧兒說道。
“正是,隻是在這人間界,有誰會去供奉一個冥界的神呢?!”清平自問道。
“你是在哪裏知道的這些鬼界、冥界的事?”寧兒都些不解。這些東西都不在一個界麵,也互不相同。就是知道也是鳳毛麟角,知道些那裏的主要、顯赫的一些王尊貴族,還說的過去,可是連一個那裏民間自封的小神也能了解,一定有些奧妙。
“自然是有說的人,便有聽的人。”清平笑道:“這些知識都是兩年前,一位苦修僧侶,在咱們白雲觀逗留時,講給我的。說了許多奇聞異事、域外風光,對鬼界講的最多。叫我眼界大開,也很想出去遊走一下。”
“這和尚叫什麼?”寧兒問道,總感覺這個僧人和自己多少有些瓜葛。
“法......法正!”清平說道:“對!就是這個名字。不過他早已離開,不知去向。不然,你若能和他結識一番,也是件不錯的事。”
寧兒笑起來,說道:“原來是他啊!說不定很快,你就可以再見到他。”
“你認識他?!”清平詫異道。
“不但認識,而且很熟!”寧兒笑著說道。
“冥冥中自有看不見得線牽連,這也是緣分。”清平也高興起來。
“但他從沒有對我說起過什麼,看來這家夥對我隱瞞了不少的東西。再見到他,一定要好好的盤問一番。”寧兒不忿的說道,這小子啞巴一般,對自己什麼都不說。
兩人在這裏檢查一番,沒有發現預想的什麼機關。
“做好記號了,我們走吧。”清平在門一側取出朱砂,畫了一個符號,在黑暗中閃閃發亮。
“清平師傅,你的傷?”寧兒問道。
“沒事,已敷好了藥,走吧。”清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