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殿下所言極是。屬下告退!”秦朗說著退出屋中。
火球好了點,便隨著寧兒回到小木屋中,這次教訓非常深刻,以後再不會隨便亂吃東西了。
黑狐不知道從哪裏回來,帶著一身的雨水。看看萎縮在屋角的火球,也沒有什麼舉動,找了個角落也打起盹來。
寧兒盤腿坐著床上,入定開始修煉功法.....。
秋雨下下停停,一連下了幾天。這天晚上,寧兒坐在窗前,聆聽著雨落梧桐。一陣倦意襲來.....。
天己亮,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寧兒眼前金碧輝煌一片,亭閣樓宇、流雲瀑布、蒼鬆翠柏......一道彩虹靜靜的在天空懸掛......感覺到自己輕飄飄的,像飄浮在空中,知道自己又在做夢了,不過這個夢真的像真的一樣。
風吹著,寧兒隨著風向飄動著,拂過水麵,向水池邊的樓台移去。漸漸的近了,樓台裏的一切清晰在目。
奢侈的無法形容,雕鳳簷角龍亭柱,金絲地毯玉台幾。天神羅列為從仆,玄武朱雀為坐騎。寧兒驚訝與樓閣的布局和侍從的尊貴強大,更驚訝的看著神獸中的玄武、朱雀竟被用韁繩拴在廳外的欄杆上,身上綁著金鑲玉做成的鞍子。
亭中金絲地毯坐著幾人,各摟抱著一名女子,嘻嘻哈哈的調笑著,相互言語著不堪的話題。根本不在乎四周的侍從。侍從們像是聾啞人,隻是不停的上菜、倒酒,或站立一旁。
寧兒聞得汙言穢語,臉上一陣通紅,偏又動彈不得,隻能隨著風飄蕩,離樓台越近了。
那個熟悉的花仙女子坐在正中一個蛇頭人身的懷裏,臉上燦爛地笑著,說著些什麼...引得那蛇人一陣陣的吐著口中的蛇信子,發出嘶嘶的怪笑。不時的在那女子的臉上親吻著,渾身撫摸著...女子敞開雙臂逢迎著。
但寧兒從女子的眼睛看出冰冷、厭惡和憤怒...女子小心的掩藏著,和那蛇人委轉著。這蛇人想必就是所說的玉帝的兒子碧蛇君。寧兒知道花仙的決心,深深為花仙擔憂起來。
酒不知喝了幾巡,幾人漸漸醉意上頭。不再偽裝什麼,撕下懷中女子的衣物,露出翹臀浪乳的酮體,按在地毯之上,在這大廳廣眾之下便開始宣*起來。
碧蛇君也撕開懷中女子的薄紗,不料裏麵的兜肚卻撕扯不下。想去解開,在心急中,越扯越緊。女子笑了起來,幫著碧蛇君解起他的衣物來,碧蛇君笑起來道:“還是娘子心急,搶先解起夫君的來。”
“奴婢先幫宮主解下,再來解下奴婢的,好菜總是要放在最後吃,才更加可口。”那女子媚笑道。
“以前送來的還都不解風情,大掃本宮的雅興。這千百年裏,還就是你深得吾心!”碧蛇君陰陰的吐著信子說著,把身子躺的順溜一點,好叫快快的解下衣物,可以征殺四方。
這時,女子一手輕解著碧蛇君的衣物,一手像是拂去臉上的汗水,悄悄的拔下發簪,向著碧蛇君背後脊椎的第七根骨縫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