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超強的愈合能力使得寧兒身體迅速恢複。實力現在成了寧兒的心病,有理但沒實力,照樣是別人刀板上的魚肉,沒有說話的餘地。隻有實力才能叫別人高看自己,才能有說話的權利。可是實力提高的太慢,寧兒每天辛苦的練氣、練功,又把習文教的那一套用上,每天背負著鐵塊在陵園中奔跑。
順溜順理成章的留下來養傷,正式成了寧兒跟班。劉子萱和祝焱也來看過寧兒,將皇陵發生的事嚴密封鎖起來,不叫外人知曉。一怕損了皇家臉麵,皇陵都被別人闖了;二是怕傳出去,恒山派的臉麵無處擺放。皇陵守衛的更加嚴密,夜裏又增加了崗哨。皇宮因劉子萱的師傅走時,將師兄梁昱誠留下助她一臂之力,所以張老頭也搬了過來。
陳貴妃和朱貴妃也常和祝焱一起帶著三位皇子來陵園看望寧兒,順便祭拜夫君劉子賢。三個小家夥很快和寧兒打得火熱,皇室成員一片其樂融融。
寧兒這幾天眼前老是浮動著落崖時的幾個片段,一個是崖頭上的一株百合,頑強的生長在寸草不生、黑黝黝的岩石上,娘最喜歡百合,他想采回來;一個是落崖過程中,峭壁上竟插了一杆兵器,要不是落崖中間被擔了一下,寧兒也不會昏迷。當然,要不是擔了一下,減緩了下墜的速度,梁昱誠也不會正好抓住急速飛落的寧兒。
這天,天氣晴朗,秋風爽意的吹著,北方的雲彩大團大團的在碧空中飄蕩著,心神一片大好。寧兒找出早就準備好的繩索,背在身上,向外走去。
“師傅!”順溜眼尖,一眼看到寧兒要出陵園,便急忙叫道:“出去呀!帶上我,在這裏我可悶壞了!”
寧兒回過頭,看到順溜,盯著他看了一陣,走過去,照他後背重重拍了一掌,順溜扛著臉依舊笑嗬嗬道:“沒問題,好利索了!”
“走,別叫老家夥發現。”寧兒笑起來,指指陵園側牆。
順溜咬著牙做會意狀,笑著點點頭。娘的,你小子手真重!為了能出去放會兒風,我忍!
兩人避開張老頭住的房間,翻過陵園圍牆,溜了出來。牆外一片花紅柳綠,和陵園的沉重一比宛如另一個世界。
“師傅,你拿這些繩子幹什麼?來讓徒兒給你背著。”順溜不知道寧兒弄這麼長的繩子幹什麼。但從不能自己看空著手,師傅背著東西吧,雖然自己拜師為了安逸享受,但也不能太露骨。
寧兒出了陵園便運起真氣布遍全身,甩開四肢,叫全身的肌肉都高速運動起來,上次奔跑的爽意記憶猶新,“說過別叫師傅,想知道做什麼,就看你的實力,追我吧!”說著,寧兒一溜煙的跑遠了。
“我日!這師傅怎麼天天考驗徒弟啊!徒弟要比師傅能,還要師傅做什麼用!”順溜不滿的嘟囔著,甩開步子向寧兒趕去。順溜累的渾身是汗,四肢發軟,但也隻能看著寧兒在前麵越來越遠。
寧兒使勁的奔跑著,渾身的真氣在四肢沸騰,寧兒覺得力量遍布全身,不由的鼓起胸肺,全力的呐喊起來:“啊~~~~~~!”聲音響亮、渾厚,在林間穿蕩,驚起飛鳥群群,林中樹木像是回應,像刮起了一陣大風,嘩嘩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