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笑了,你哪找來的這徒弟,真有意思。”祝焱走著,趕緊改變話題,笑嘻嘻的看著跟在後麵的順溜。
“我哪有徒弟啊,他非的這樣叫,我也沒辦法。”寧兒苦相的說道。
順溜跟在後麵,一臉鄙視的說道:“我可是名正言順、貨真價實、實實在在的真徒弟,你剛才可是親口答應叫徒弟我給你係褲子的啊,剛才周圍的兄弟們可都是看見了的,你可不能耍賴。”
寧兒不由得惱怒:“誰耍賴!是你...”想著剛才的比試結果,寧兒又把話咽回肚裏,一聲不吭起來。
士兵的頭納悶起來,也不能看著自己的士兵說跑就跑啊,忙追了上來,知道寧兒身份顯赫,但又不知什麼身份,對著寧兒點頭哈腰起來:“這位爺,順溜是我的部下,你看他...嘿嘿....這....我們還要出城呢。”
寧兒聽完心中大喜,趕緊對著順溜說道:“你是士兵,要盡到士兵的責任,趕緊歸隊去吧。”生怕這人繼續磨纏,又虛晃一槍說道:“等我回來就去找你。”
順溜聞言大喜:“多謝師傅!徒兒回去收拾一下,便來侍奉師傅!”知道此事已成,說完便一溜煙跑走了。
寧兒大舒一口氣,看著順溜離去歸隊,心中大定。剛轉過身,邁步.....。
“師傅!”順溜的聲音又傳進耳朵裏。
“你怎麼又回來了?!”寧兒大駭,邁起的步子踩了一空,打了個趔趄,差點跌倒。又跑過來的順溜,及其乖巧的扶住寧兒,嬉皮笑臉的說道:“師傅怎麼也得給個信物什麼的吧?叫小徒也好有個念頭!”
“你...”寧兒哭喪著臉,渾身摸東西,趕緊打發了他吧。摸了半天找不出什麼,卻摸出個打劫莊默然的帶花青瓷瓶來,寧兒一看這玩意不知道做什麼用的,不敢給,剛想揣進懷裏,順溜一看,哇!靈丹妙藥!便一把拿過瓷瓶邊跑邊喊:“多謝師傅賞藥!”於是歸隊去了。
“小爺!小人告辭!小人告辭!”士兵頭目見得自己的部下如此折騰這位身份明顯高貴小爺,頓時汗流浹背,生怕為此在擔個什麼罪名,見得自己的人集合齊整,時辰也不早了,便趕緊告退領隊出城。
見得這隊人馬離去,寧兒如同和人打了一架般的勞累,抹去臉上的汗。想到找個機會得把那瓷瓶要回來,誰知道是什麼毒藥,別再出了什麼意外,就麻煩了。
祝焱看著寧兒擦汗,笑起來:“我們趕緊走吧,估計宴席都已開始了。你這徒弟真逗,不會真的收徒弟吧?”
“那會啊,不這樣說,這個二皮臉怎麼離開?!”寧兒擦著汗道,說著疾步向前走去。
“今天是姑姑的登基大典,我空手去不大合適吧?”寧兒忽然想起這件極為重要的事,又緩下腳步。
祝焱深帶含義的笑起來:“我早上便替你送過賀禮了,就是你送我的那兩顆珠子。姑姑非常喜歡。沒想到那兩顆珠子竟是非常罕見的夜明珠,價值連城,我們都不認識。這份賀禮姑姑非常高興。”
“高興就行!高興就行!還是你有先前之明,要不我稀裏糊塗去了,又要丟了禮式。”寧兒知道賀禮有點分量,心中很高興,又道:“這下你又沒有好看的珠子玩了,等閑時,再給你尋幾顆去。”說著匆匆向宮中走去。
祝焱嗔道:“我還有你給的一支發簪呢。”說完,想起了什麼,急忙又道:“你不會是又想打劫吧!不過打劫蠻有意思的,到時一定記得叫上我啊!”
寧兒沒有回答,想起打劫莊默然的事,不由得也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