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你準備什麼時候去買票啊?”耗子在旁邊一邊翻著手中的漫畫,一邊對著我說。
這已經是他今天第十次問我呢,如果要是在平時,我早就讓他閉上他那臭嘴了。可是這次有求與他,常言道:“有求於人,必先恩與人。好啦,好啦,知道了,”我待會就過去。我嘴上說著,可屁股絲毫沒有離開板凳的意思。
“不去就不去吧,可惜那個漂亮MM要被別人泡了哦。"耗子嘴裏嘀咕了一句。
耗子嘴裏的漂亮MM是南信大的英文係的美眉。前不久耗子泡上她們班的一個同班同學。有一日我和耗子去她們宿舍的時候,見到李潔,立馬一鳴驚人,一見芳心,再見鍾情,我知道她就是我的菜了。
我婉轉的懇求耗子穿針引線,耗子他死活不肯,愣是跟我說:“人家李潔絕對看不上我”。
我臉色一板,什麼叫看不上我?那潘金蓮不是也美若天仙?還不照樣嫁給武大郎呢?俗話怎麼說的?“鮮花插在牛糞上,也是需要綠葉來襯托的。而且我還比不上武大郎嗎?更何況---”
得了吧!耗子打斷我的話:“人家醜的有型,有模有樣。你呢?是屬於那種要人沒人,要錢沒錢的雲雲眾生,再普通不過了!”
我靠!想我狐狸自詡風流倜儻,英姿挺拔,絕非他這種惡意譏諷,故意中傷所形容的。
最後還是靠拳頭讓耗子乖乖的妥協了。
這樣,我耗子隻給你負責牽線搭橋,能不能追到手,還是要看你自己的。
行,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趕忙拉著“重傷”的耗子去了酒吧,給他以酒壓驚。
耗子,他本名叫張浩。是我們中文係的一大才子。剛到學校的時候,就聽說他十二歲的時候就出了本詩集。雖然詩稍顯稚愣。可想想人家的年紀才十二歲。想想我十二歲的時候隻學過語文課本上的詩詞吧?更別說寫了。
後來又聽說,耗子不僅寫詩詞,還寫小說,散文,在全國各大報刊,雜誌上發表。
於是我才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急急忙忙偷偷地把QQ裏麵的“南大才子狐狸”改成“南大裁紙狐狸”――人家那才叫才子,在他麵前我算什麼?替人家裁裁紙還差不多。
不過後來他寫的詩我就看不懂了(不知道是他的文學水平達到了更高的境界,還是我的欣賞水平原地踏步,沒有進展),當然更加地寫不出。
有他這個大才子罩著,我感到很窩火,很有些嫉妒和憤憤不平(依我小人之心看來,與我有同感的大有人在)。自古以來,文人相輕。看來確實如此,盡管現在已進化到了二十一世紀。
正因為耗子大大地有名,所以圍在他身邊轉的MM(美眉)也不少。但不知是因為喜愛文學的美女比較少,還是因為耗子的相貌比較低檔,總歸圍著他轉的美女很少,恐龍很多。
自古才子皆多情(比如唐伯虎之流),耗子自然也沒能例外,他換女朋友就象我隔三岔五地換圓珠筆一樣,不過他是故意甩人家的,我的圓珠筆是無意弄丟的。
雖然他泡了不少小妞,但都屬二三流的貨色,校花固然遠在天涯,係花也沾不著邊,班花也夠不上,隻比珍稀動物恐龍好看那麼一倍兩倍。說實話,這樣的小妞我就是不去找,也有人送上門來――不過我都會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