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揉了揉鼻子,全然不在意,“沒事,就是有點嗓子不舒服……”
黎皓夜陰沉了一張臉走過去,伸出手摸她的額頭,沉聲問,“昨天你沒喝薑茶?”
他不知道他的擔憂顯露在臉上,就像在責備不聽話的孩子。
雖然很生氣,但,是帶著寵溺的氣。
蘇夏見他黑著一張臉,低垂了眼眸,敷衍道,“我見你沒喝,我就沒喝......”
“......”
黎皓夜氣惱,真想打她一頓,長長記性。
越來越不像話。
他脫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老實點,穿上。”
“我不......”
蘇夏還想說不冷,但對上黎皓夜狠厲的眼眸,嘴裏的話硬是給憋了回去,老實穿衣服。
外套很大,上麵還留著黎皓夜身上的味道,縮在他的外套裏,感覺挺好。
不過,她總覺得自從來了花族,不,應該是他帶她來這那天起,黎皓夜對她比以前有點不太一樣……
以前覺得他對她好或者不好都隻是因為他和她隻是合約關係,那種好帶著目的性,他是雇主,想怎樣都有權利的優勢。
但是,現在總覺得他,更用心了……
蘇夏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不去看黎皓夜,“我看一樓在忙,我去幫忙看看。”
黎皓夜淡淡嗯了一聲,蘇夏倏地從他身邊逃脫,下了樓。
“哈哈哈......安姑娘真是可愛。”
花婆婆泡了新茶,觀摩著他們你儂我儂的場景。
“您對安姑娘很上心。”
黎皓夜走到桌前坐下,沉默不言。
“晚上寨子當年認識你的那幾位為您舉辦了晚宴,還請您一定要去。不過您放心,我還請了幾對外地人,所以隻當一般宴會就好。”
“嗯。”
——
一樓的長廊,七八位年輕姑娘正在忙著包裝已經製作好的草藥。
蘇夏過來說想幫忙,大家都很樂意。
經過上午祠堂那事,現在大家都認識她。
“這些藥就是你們這裏很出名的神藥?”蘇夏拿起來聞聞,也沒覺得哪裏特殊,就是一般的草藥。
“這些大部分是普通草藥,隻有幾種是我們花族才有的秘密藥材,但隻要將這些按照比例嚴格調製就有了神奇的效果。”
蘇夏又問,“這種要喝多少療程才有效果?”
年輕女孩笑她,“這個看病症來。隻要不把它和酒配在一起喝很快就會好。”
“這藥忌酒?”
“倒不是......”年輕女孩臉一紅,不好意思說出口,於是湊近蘇夏耳畔,羞答答說。
聽完蘇夏臉頰耳根跟著都紅了。
這時,黎皓夜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今晚有晚宴,不過,等喝了花婆婆給你煮的薑茶,我才帶你去。”
身邊幾位年輕女子見黎皓夜走來,頓時一斂花癡臉望著黎皓夜。
蘇夏乖巧的點頭。
不過,腦袋裏卻已經謀生出一個計謀。
見黎皓夜離開,蘇夏忙問旁邊的年輕女孩,“晚宴有酒喝嗎?”
酒?
黎皓夜因為聞到這草藥裏麵有種熟悉的味道,所以轉到樓梯間停了下來,人並沒有急著上去。
正好聽到蘇夏問她們話。
這女人,什麼時候會喝酒了?
“有,我們花族不但有最好的藥,還有最烈的酒。”
“那我買一包神藥,我身上沒錢,但我有這個鐲子,拿它和你換,你看成不?”
蘇夏取下手裏的玉鐲子,這鐲子是安錦夏上次和可可逛街買的,買藥絕對夠。
年輕姑娘擺手,眼底浮現出八卦專有的洞察力,“怎麼,你要給你丈夫買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