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逆就大大方方不卑不亢的站在慕白的身前,絲毫沒有因為他是一個暗衛而低人一等,反而有種令人高不可攀的錯覺。
慕白見去而複返的風逆,一怔,單手置後,一臉怒容的問:“你怎麼又回了,別以為你是寒王府的下人,我就不敢動你,你私進我將軍府該當何罪。”
“慕將軍,我家王爺不希望慕染月受到任何傷害,請不要對慕小姐用私刑,否則……我家王爺的手斷慕將軍應該知道。”風逆絲毫不管慕白的質問,不管慕白聽沒聽見,直接將來意傳答給他。
慕白做不做就不管他多事了,畢竟他隻是負責傳話,而且風逆一點都不希望慕染月能活下來。
風逆一說完就消失在慕白的眼前,絲毫不管慕白此時此刻的臉色有多麼的難看。
看見在夜色中離開的風逆慕白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慕白胸口一上一下的樣子可以出天一慕白是多麼的憤怒,一手聚氣,用力打向左麵的假山,隻聽“碰”的一聲,那可憐的假山已經支離破碎,成為慕白心情不好的出氣桶了。
慕白本是一個將軍,是從戰場上不斷磨練出來的,在戰場上講的就是果斷直接,從而練就一身火爆的脾氣,無論對誰都沒好臉色。更是不能被激的。
剛剛風逆那樣對著慕白用一種命令又似威脅的語氣對慕白說話,因為慕白常年在軍中還沒有人不將他放眼裏的,如今卻被一個還沒他一半大的人這樣威脅,所以觸動了慕白的逆鱗,但看著風逆又是寒王府的人,所以才堪堪忍住,不然早就打了起來。
…………
而此時慕染月蹲在地牢裏望著外麵,漆黑,陰暗的四周。“呐,琴姑姑,你說我們會死在這裏嗎?”慕染月出其奇的平靜。
慕染月一問,琴姑姑就激動的說:“不會的,小姐你不會有事的。”
琴姑姑如此肯定,可慕染月隻是淡淡的回道:“是嗎?”
“小姐……”琴姑姑落寞的喚了一聲。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有有什麼資格去騙小姐呢?
突然慕染月一下站了起來,不複剛剛的悲戚,一副不會輸的姿態站了起來。
“琴姑姑,你不會背叛我吧!”慕染月背對著琴姑姑問。
“不會,就衝你叫老奴一聲琴姑姑,老奴也不會背叛小姐,更別提小姐還是我主子。”琴姑姑堅定的說。
“嗯,我相信。”慕染月答。不其實慕染月是不信的,任何人她都不會信任。除了她自己。
不過這時不信也得信了,因為沒得選擇,畢竟越早逃出去越安全。
慕染月要用她的絕活,就是開鎖,可她一打開琴姑姑就會懷疑。但她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從頭上拿出一支釵子,正欲插入鎖孔。一道道腳步聲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