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之知把自己關在屋裏,兩天都沒有出來吃飯,曲弘江親自去了,她才開了門。
坐在楊之知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憔悴不成樣子的人,曲弘江心裏也很不好過“之知,你們才認識幾天,你就那樣喜歡他?”
看楊之知站在那裏小臉煞白,卻不說一句懇求的話。
“過來,坐到師父旁邊來。”曲弘江向她招招手,楊之知依言坐到師父旁邊,曲弘江摸摸她的頭:“師父當年要是沒有做掌門,像普通人一樣結婚生子,孫子輩應該有你這樣大了。”
把頭靠在師父的肩膀,楊之知嗚嗚的哭了起來。
“之知,師父給你一個機會,你下山吧,去找他,就當師父從來沒有收過你。”曲弘江看她那可憐樣,想到那個時候差一點就沒有救活她,心軟了。
“自從師父救了我,我拜您為師後,就想好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是趕不走我的。”楊之知止住眼淚認真的說。
曲弘江寬慰的點頭“既然你這麼說,那以後可不許和丁浩然再有男女之情。”楊之知慢慢點點頭“師父,再給我幾日,等我冷靜下來一定好好學習。”
楊之知把自己又關在屋裏幾日,才慢慢恢複了正常,每日早早的就起來背書,隻是無論她下多大的功夫,今天背到了,明天起床就忘記了一大半。
曲弘江看在眼裏,也是無奈的搖頭。陸之雅常常在楊之知房間裏晃悠,美名其曰督促她背書,實際上是冷嘲熱諷。
今天早早的就起床了,楊之知感覺再背書就要吐了,跑去師父那裏拿了一本符籙回來,手拿狼毫正在臨摹練習。
“喂,你又畫錯了。”陸之雅來看到吃了一驚,楊之知背書不行,畫符籙卻是很快就上手了,故意在一旁搗亂。
楊之知都不想理她,每天跑過來囉嗦,剛剛就沒有錯,她卻說錯,明顯居心不良。
母親生前最大的愛好就是練毛筆字,她從小跟著練,在大學裏比賽還拿過獎,錯不錯心裏還是有點數的。
“師姐,你累不累?”楊之知忍不住冷嘲熱諷。陸之雅嘿嘿笑:“隻要師妹有進步,師姐累一點不打緊的。”
“你是不是害怕展示會上,我會超過你,天天跑這裏搗亂。”對這種臉皮厚的人,隻能拉破臉皮了,楊之知看著她冷笑。
“嗬嗬,我都入門六年了,害怕你,真是天大的笑話。”陸之雅大笑出聲。楊之知不再理她,收拾收拾文房四寶拔腿就往外走。
“你去那裏?”陸之雅追了上去。楊之知哼了一聲:“我到師父那裏練習,懶得聽你廢話。”
“一天到晚就知道跑師父那裏撒嬌,不好好學習,展示會上還有其他門派,我勸你不要去的好,免得師父的臉都要給你丟盡。”
陸之雅心裏不願意她去師父那裏,要是師父發現楊之知在畫符籙有天賦,那以後不就更加寵她。
楊之知那天還聽她勸說師父讓自己參加展示會的話,今天又這樣說,不知道她嘴裏的話到底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