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次日淩晨,吳起乘坐馬車前往襄陽中等學校。
馬車當中依舊是玫瑰和牡丹服侍左右,經過了吳起的身體滋潤,玫瑰和牡丹兩個小姑娘對自己的小主人愈發服侍得無微不至了,哪怕是在馬車上對她們動手動腳,兩人也是極力配合。不過今天小主人顯然另有心事,兩個小姑娘看著小主人皺著的眉頭,有心想要逗主人開心,可是苦於不知事情的原委,也隻能在一邊小心服侍著。
吳起心煩意亂,看著跪在身邊小心伺候的牡丹,說道:“去,和前麵車夫說一聲,就說讓他把車子開慢一點。”
牡丹輕聲應了一聲,慢慢起身出去了。過了一會兒,車子明顯變慢了不少。等到牡丹再次出現在吳起麵前,吳起沉思著說道:“你們兩個聽著,現在我問你們一個問題。”
兩人嚴陣以待,隻聽吳起繼續說道:“要是有一個女人,在生活中處處和你作對,讓你心中不痛快,你們說這個人該怎麼對付這個女人?”
兩人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言論,聽到主人的話,也隻能諾諾連聲,不敢接話。
吳起也不忍心怪罪她們,兩人從小為人做奴,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誰,比起楊家三姐妹更加可憐,吳起現在心中特別憐惜她們,對於以前自己不懂事,總是不把下人當人看,任意處置的行為其實已經深深後悔了。
吳起淡淡的說:“你們記住,以後隻用叫我少爺,你們就是我吳起的女人,現在我名下有兩個農莊,以後你們就著手管理,我會招呼管賬的先生多多教導你們。”
兩人同時喜出望外,沾手業務,這是主人侍妾才會有的待遇,正常情況下,女奴隻有在為主人生下孩子,才有資格接受處理家族業務。可是自己兩人現在明顯還沒有到達那一步,難道是主任還有什麼別的想法?
吳起好像猜到了兩人心中的惶恐,接著說道:“你們平常還是跟隨我的左右,在空閑的時間可以將曆史的賬簿進行複驗,將來真正接受農莊也好有個基礎。”
玫瑰和牡丹雖然沒有大笑出聲,但是嘴角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吳起揉了揉眉頭,伸出一隻手去,玫瑰很有眼色的將一隻酒杯輕輕地放到了吳起手裏,吳起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心中的陰翳也淡去不少。
馬車慢慢停了下來,牡丹首先跳下馬車,將台階放好,不過吳起卻從馬車上一躍跳下去。
前方,一片恢弘的建築進入了人們的視野。吳起對於這裏已經非常熟悉,初時見到襄陽軍事學院的時候心中還一股震撼勃然升起,現在卻已經索然無味了。
襄陽軍事學院,是襄陽城裏最權威的學習聖地,基於襄陽城的戰略地位,襄陽軍事學院在軍事教育方麵即便是放在整個大商國也是名列前茅的。
當然,吳起能夠進入這所聖地,當然不是因為他的學習成績達到了要求,而是因為吳家對於學院方麵的捐助。名為捐助,說白了就是花錢塞了人進去。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襄陽軍事學院裏像吳起這樣的紈絝子弟絕對不是僅僅幾個,不過和數萬名的教授學員相比,其實這點人真的不算什麼。襄陽軍事學院雖然治學嚴謹,但是在這方麵顯然也不能免俗,道理很簡單,哪怕你再怎麼高貴,你也離不開五穀雜糧。
吳起走進學院,四周的學生無不避之不及。吳起在學院裏的壞事做的不少,但是惡事做的不多,不多的定義就是大多數人並沒有聽過吳起的惡劣新聞,簡單來說,吳起在這裏並不是真正的惡人,但是他在紈絝堆裏卻是排得上號的。
走在校園裏,吳起還在想著過兩天期中考試的事情,文科考試倒也不怕,隻是那武試卻是非常麻煩的,吳起雖然也會些武功,但是絕對不是高手,吳起能夠令人忌憚,一方麵是他有吳家在後麵撐腰,另一方麵是因為他有一幫手下,他欺負別人大部分時間靠的是人多勢眾,要是單論個人武力值他們可就不夠看了。
張燕那個賤貨,為什麼就偏偏盯著老子?吳起恨恨的想,要說幹壞事最多的,那絕對輪不到自己啊,可是這個張燕卻像一條瘋狗一樣每次武試的時候都會尋釁將自己教訓一番。
前麵一道身影一閃即逝,吳起眼睛一花,走了幾步之後,又停下了腳步,低喝一聲:“出來。”
一個女孩從大樹後慢慢挪了出來,吳起走了過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占女孩兒的便宜而是說話:“馬麗,剛才見了我為什麼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