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做什麼?”丁清秋問道。
他倒是不怕警察,雖說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但是幾個警察,他還是不會放在眼裏的。
“因為就是這幾個人的事吧,我當時為了不讓您分心,沒告訴你,這三個女人是和一個帶著攝像機的男人一起來的,那個男的被我幹掉塞到水庫上的石頭堆裏了。”山雞道。
“什麼?竟然有這事?”丁清秋皺起了眉頭。
山雞看著丁清秋皺眉的樣子,有些害怕:“師父,我可不是故意不給你說的,隻是不想讓你心而已。”
“我知道,小三,不過這個地方我們不能待了,恐怕警察很快就能找上來的。”丁清秋說道。
“不會吧,那個男的開的車已經被我開到幾十公裏外的地方給扔掉了,這幾個女的又都在這裏,警察怎麼會找到我們啊?”山雞不相信警察會有這麼大的能耐,這又不是演電影。
“小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別忘了我們是外來戶,很容易被別人注意到的,好了,你不要多說了,會房子收拾一下,到這裏跟我集合,我們立刻轉移地方。”丁清秋不容置疑的說道。
“是,師父,我這就去找二哥收拾東西去。”山雞聽完之後,立刻出了山洞,轉身向山下的房子跑去。
“救我,救我啊……嗚嗚嗚……”
女人絕望的叫著,隻不過由於她現在非常的虛弱,叫出來的聲音和貓似的,幾乎讓人聽不到。
丁清秋看向女人,嘿嘿的笑了起來。
蚊子再小也是肉。
想著,丁清秋站起身來,向那個女人走去。
女人看著丁清秋向自己走來,眼中充滿了絕望:“不,不要,求求你了,我都快要死了,很晦氣的。”
“哈哈,既然知道自己就要死了,那就再給我作點貢獻吧。”
丁清秋笑著,撲了上去。
警車停在了水庫那裏,就看到山村裏已經有很多人圍在了水庫邊。
水庫裏麵,一具男屍臉朝上正在水麵上飄著,身體已經泡的浮腫,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立刻打撈屍體。”李克說完,看向圍觀的群眾,問道:“屍體是誰發現的?”
“是我,領導,是我發現的。”一個滿嘴黃牙的男人跑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個纏滿了膠布的破手機。
到了李克身邊,黃牙一張嘴,嘿嘿的笑道:“領導,是不是報警有獎勵啊?多少?是不是現在就能給我啊?”
李克往後扯了一步身子,剛才黃牙靠的太近了,那嘴裏的臭味,差點沒把李克給熏死。
“誰給你說的有獎勵啊?這還不是應該做的嗎?”李克說道。
“那,那不行啊,我浪費了我的電話費,連點獎勵都沒有,要是知道這樣,我就不打電話了,肯定是有獎勵,你故意說麼有,想貪汙了,你不給我,我就告你們去。”黃牙一聽沒獎勵,立刻就急眼了。
“到底有沒有獎勵,你可以打一一零谘詢,好了,現在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李克說道。
“不回答,連點獎勵都沒有,我回答個屁啊,又他媽不關我事。”黃牙氣呼呼的叫道。
“黃鼠狼,你他媽不想在村子裏混了是不是,警官問你話你敢不回答,老子抽死你。”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半大老頭一煙袋鍋子就敲在了黃牙頭上。
李克和嚴詩詩都笑了起來,怪不得這小子滿嘴黃牙的,原來竟然叫黃鼠狼。
“四叔,你打我幹什麼?我說不就是了嗎?”黃鼠狼摸著腦袋,呲牙咧嘴的叫道。
“嘿嘿,這位領導,我是這裏的村長,你不要生氣,他要是不說,我打出他的屎尿來。”村長點頭哈腰的對李克說道。
“你好。”李克拿出一支香煙來,遞給了村長。
村長趕緊搓了搓手,接了過來,卻是沒有抽,而是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了。
黃鼠狼看著香煙,對著李克嘿嘿的笑了起來:“領導,給我一根唄。”
“你好好說,實話實說,說完了,我這盒都給你。”李克先遞給了黃鼠狼一根。
“好,我說,我說。”黃鼠狼笑嘻嘻的點著了煙,先深深到了吸了一口,很是陶醉的樣子。
“瞧你那點出息。”村長又是一煙袋鍋子砸了過去。
“哎喲,四叔,你幹嘛又打我啊,要是把我腦袋打壞了,我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黃鼠狼捂著腦袋叫道。
“好了,大叔,趕緊讓他說吧。”
“好好說,不然的話我敲死你。”村長晃了晃手裏的煙袋鍋子訓道,嚇得黃鼠狼又抱起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