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和嚴詩詩繞著石室走了一圈,又仔細的搜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其他有價值的東西。
雖然這本陰陽經是明萬曆年間叫陰陽散人的人寫的,但是這兩位爽死的男女老前輩,可不一定是萬曆年間的人,也許隻是依著這本書的修煉法絕,在這個山洞之中練雙修之術的情侶而已。
現在塵歸塵,土歸土,兩人在雙修中舒服死去,倒也算是有所歸宿。
葉凡又和嚴詩詩仔細的查看了一遍,確定沒有其他洞口分岔之後,轉身出了石室,沿著原路回到了洞口的位置。
出了山洞,外麵已經是日上中竿,看看手機,時間是早上八點多鍾。
“好了,詩詩姐,我們回去。”葉凡對嚴詩詩說道。
“葉凡,你能找到回去的路?”嚴詩詩問道,雖然她現在能夠根據太陽辨別出大致的方向來,但是要說從這個大山穀裏回到盤山路上去,嚴詩詩還真的沒有什麼把握,畢竟這裏連條路也沒有,到處都是樹木,要不是有太陽,方向都很難辨別。
“當然能了,別忘了我以前是在哪裏生活的,這點小事要是難倒了我,那我在逍遙穀裏真是白混了。”葉凡笑著,拉起嚴詩詩的手,開始走了起來。
葉凡牽著嚴詩詩的手,邊走邊不斷的做著各種奇怪的標記。
做這些標記,自然是為了以後能夠再找到這個地方。
葉凡是跟逍遙子學過中醫的,對於那些白魚神奇的療傷療效,內心感到非常的震驚。
能夠在一夜之間就將外傷修複好,最起碼目前中醫界,還沒有這種良藥,簡直可以用立竿見影來形容。
如果能把這些白魚運到山外,加工成中成藥,這樣神奇的外傷功效,恐怕能帶來的利潤,將會是一個難以想象的數字。
葉凡根據昨天晚上跑出的距離以及方位,判斷著兩人的位置,不斷的向著鳳棲山盤山路的方位靠近。
雖然葉凡並沒有走多少彎路,但是畢竟兩人是在穀中,待得從穀中尋路上去,再走到盤山路口,也已經到了傍晚。
看到悍馬還安安靜靜的停在草叢之中,兩人這才鬆了口氣。
要是悍馬車被人開走了,兩人走著回去,恐怕得走到淩晨一點,也不一定能到華京市外環。
兩人上了悍馬車,在發動機的咆哮聲中,葉凡駕駛著悍馬,飛快的沿著盤山路向華京市而去。
到了東尊大酒店附近,葉凡車子一拐,已經上了去東尊大酒店的路上。
“葉凡,你幹嘛去?”嚴詩詩問道。
“詩詩姐,你不會是想這個樣子回去吧?”葉凡看著嚴詩詩問道。
嚴詩詩看了看自己,身上到處都髒兮兮的,衣服有的地方甚至都刮破了,再看看葉凡,更是跟剛在地上滾了幾圈似的,尤其是那一個袖的t恤,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這個樣子要是回去了,老爸老媽肯定得徹夜審問自己的。
“那怎麼辦啊?”
“好辦,到東尊大酒店住一晚上,洗個澡,讓服務生出來幫著買套衣服換上,明天早上回去,嘛事沒有,嘿嘿,正好,今天晚上咱倆也練練雙修陰陽經。”葉凡興高采烈的說道。
嚴詩詩一聽練雙修,頓時羞的滿臉通紅:“葉凡你個流氓,就不能想點別的事嗎?”
“怎麼不能啊?我還想著是不是能把那白魚弄成比偉哥還偉哥的藥呢,這要是能弄成了,咱就成了世界名人了,咱吃起來也方便,不花錢,多好啊。”
嚴詩詩直接無語了。
到了東尊大酒店,服務生一看來了輛霸氣的悍馬,趕緊跑上前來迎接。
車門打開,服務的嘴巴差點沒掉到地上,這對帥哥美女難道在外麵打野戰去了?這也太激烈了,咋整成這樣了啊?
雖然很是好奇,但是人家畢竟是開著悍馬來的,他可不敢輕視,趕緊把兩人讓到了酒店裏麵。
這個酒店生意不錯,見兩人進來,很多客人已經被兩人拉風的打扮所吸引,一直盯著兩人看。
嚴詩詩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隻好緊緊的抱著葉凡的胳膊,頭往下低著,生怕別人認出她是警局的來。
畢竟她是警局的一枝花,而且還是政法委書記的千金,很多人還是認識的。
葉凡卻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光著一個膀子,昂首挺胸,大踏步的走到前台,拿出卡來,嘴巴一咧,展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小姐,要個豪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