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拐杖和玄龜的眼睛一接觸,拐杖就少了一截,兩個眼睛戳完,拐杖隻剩下小小的一截,長老將拐杖放在一旁,將匕首遞給白芨。
白芨用匕首刺破拇指,將手指上的血塗滿玄龜的眼睛,玄龜哢哢的響了幾聲,龜甲上的紋理突然閃出金光,金光投射到石牆上,石牆竟像是虛構的,因為金光照到的地方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甬道。
白芨走在隊伍的最前麵,一行人緩步走向甬道之中,甬道的牆壁兩側安置的火把自動點燃,將甬道內的情況照的一清二楚。
風非音在地上長跪,親眼看著父親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甬道之中,武安國拍拍風非音的肩膀,“想哭就哭吧。”風非音用力收回眼眶中的淚水,起身將地上遺留的一小截拐杖。
轟隆隆的響動在石室中響起,“陵墓要開始移動了!這裏不安全,快走!”仲流年一邊喊著,一邊和武安國一左一右架起風非音就往外跑,誰都沒有留意到,眾人都在往外跑,牆壁上飛下一人,似閃電一般衝進甬道。
石室就這麼坍塌了,這石室承載了許多人童年的記憶,眾多族人聞訊趕來,大家在廢墟前麵沉默不語。
一陣勁風刮過,一英俊的男子出現在眾人前麵,“石室怎麼塌了?龍脈開始移動了?”“你是誰?”男子隻看了風非音一眼,“你是現任長老,是誰開啟了陵墓?”
“你到底是誰?”風非音左手暗中扣向袖中的手弩,“收起你手中的手弩,本尊白起。”白起?白起冷哼一聲,身上衣服變回寬大的衣袍,頭上也現出山河冠,“還有疑問?!”
“風非音(仲流年、武安國)見過白起大人。”白起受了眾人一拜,“都起來吧,誰開了陵墓,進去多久了?”
“是大人的後人白芨姑娘,還有數百族中老輩,進去有一炷香的時間了。”白起抽出腰間殺神劍,剛要劈開山石,猛然停下掐算了一陣。
白起麵色一陣古怪,“風非音,白芨交待你的事情你一定要做到,還有你收起的那段拐杖交給士皓明,我還有一言你待我告訴他,‘朔月日,鮫人油,群山中,路重現。’”
風非音默念了幾遍,“大人的話非音一定帶到。”“那就好,仲流年、武安國,你們有事就去辦吧,本尊要在此潛修一段時間,山中有我照應萬無一失。”
“是,我等告退!”白起古怪的笑一笑,“這個東西你收好,潼關、函穀關通行無阻,待天下平定之後,將此物交給士皓明。”
仲流年打開木匣,匣中是一方三寸大小的印章,印章似玉非玉、似金非金,隻是印章上沒有刻字,是一方白印。
“你此去之後,有一人名叫徐晃與你有舊,此人非要你親自前往才能說降,不要讓別人去。”“是,謹尊大人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