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皓明滿身酒氣搖搖晃晃的進了院落,“我到了,回去告訴,張燕,明天一早我便走了。”黃巾兵告辭離去,士皓明轉身看到院中的祝融,月光如水而月下的美人兒顯得越發的嫵媚。
祝融撇撇嘴,從虎衛兵手中接過士皓明,“你呀,喝這麼多酒,晚上別叫喚要水喝。”一陣風吹過士皓明隻覺得天旋地轉,趕緊扶住祝融,“扶我去書房,你們去喊法正先生到書房去。”
一個大男人的重量多半壓在祝融身上,饒是祝融是南中女將也有些費力,祝融把士皓明扶到座位上,“你先坐會,我去給你洗個手巾,再熬一碗解酒湯。”祝融說完發現士皓明已經昏昏欲睡的趴在案幾上了。
劈啪,耳邊傳來燈花爆裂的聲音,士皓明一哆嗦醒了過來,“哦?孝直久等了,我睡了多久了?”“沒多久,也就是一會,主公喝了這麼多酒,應該先歇息,有事明早再說吧。”
士皓明用力甩甩頭,抓起一旁放著的手巾擦了把臉,“事情很急,我父親不知為何在交趾稱帝了。”法正也是一驚,“主公,消息可靠?”
“嗯,黃巾軍剛剛接到的消息,我父親封我為太子、秦王,我二弟士袛也出現在交趾,被封為大將軍、齊王;三弟被封為大司農、燕王。”
法正默念了兩邊,“主公,不好!我們要盡快返回揚州!”“我也是這麼想的,此時稱帝,我恐怕民眾作亂啊。”
“民眾作亂倒是小事,主公和兩位公子被封秦、齊、燕,此三地皆是北地,老大人是想讓主公等人鎮守北地,但兵權給了齊王,我恐怕揚州方麵會和齊王發生衝突。”
“衝突?能有什麼衝突?”士皓明有些疑惑,他隻是想先回到揚州看看情況,還真沒有仔細研究父親給的封號。“現在鎮守荊益揚南中者都是跟隨主公一點點打拚的老人,齊王未曾和他們有過太深的接觸,要是齊王貿然指揮這些兵馬,難免有人不會聽從齊王調遣,到時候隻怕主公夾在其中難以處理。”
法正這麼一提醒,士皓明也想到了,現在整個班底都是跟隨自己的文臣武將,像甘寧、魏延之輩,隻有自己能壓住,要是二弟真的貿然調動兵馬,法正說的情況還真有可能發生,自己要是處理班底的人,手下人會寒心,要是放任不管,二弟顏麵丟盡,兄弟間也許會產生裂痕。
士皓明不願意看到兄弟交惡,“孝直,叫虎衛兵收拾東西,派人去張燕府上報信,就說我連夜就走,帶路的士兵盡快派過來!”
法正囑咐完虎衛兵又回到了書房,士皓明正忙著把最近寫的一些東西收拾起來帶走,見法正又回來了,“孝直快去收拾東西,我這裏不用你幫忙。”“主公,你和虎衛兵先走,我暫時不回揚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