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與不問又有什麼關係,回船吧。”船上的魚竿突然一動,頭陀緊走兩步,提起最大的魚竿,一條尺長的鯉魚咬著魚鉤。
鯉魚通體白鱗,不見一絲雜色,魏延在小舟上看到鯉魚,“主公,我聽說昔日高祖斬白蛇起義,今日主公過江得這等錦鯉,天祝主公,此戰定然旗開得勝。”
頭陀將魚取下,士皓明仔細一看還是直鉤,頭陀見士皓明看過來,“願者上鉤,此魚若入得龍門便可化身成龍吞雲吐霧,今日自入船中,士皓明可願嚐嚐?此魚肉質極美,百年難得一見。”
士皓明就手接過錦鯉,見頭陀早將魚眼用紙封住,“道長這是做什麼?”頭陀笑道,“魚未成龍,靈智不開,若是封上眼睛便自認為尚且還在水中,不至於離水片刻即死。”士皓明心中一動,揭下擋住魚眼的紙片,“高祖斬白蛇是自身安危所致,今日此魚自入艙中,還是放了吧。”說完抬手將魚扔回水中。
頭陀微笑不語,士皓明抬手相請,“道長請登船。”頭陀信步登船,“主公,這船連在我船後麵?”“哈哈,魏將軍你再看我的船。”
魏延急忙轉頭去看,眼前哪裏還有剛才的漁船,隻有一個三寸長的紙船,頭陀笑嗬嗬的將紙船一折,揣到懷裏。
魏延暗道,‘直娘賊,剛才登上的竟然是紙船,這廝要是有壞心,我和主公定要吃了大虧。’頭陀仿佛知道魏延心裏所想,“魏將軍,還不快些搖船,休要胡思亂想。”
水路隻到丹興,荊州水軍至此便回返,嚴顏比士皓明大軍足足早到了一個月,他指揮士兵加緊加固涪陵關,並且將丹興城搬空,一人一糧都沒有留給士皓明。
大軍所帶糧草有限,士皓明和郭嘉暫時在丹興城督運糧草,張飛身為先鋒,領一萬大軍先行前往涪陵關。
張飛帶先鋒日夜兼程前往涪陵關,丁封任張飛副將,“張將軍,嚴顏乃蜀中名將,資曆甚高,將軍不可不小心行事。”
張飛不以為意,“那嚴顏多大年歲了,這等老匹夫你小子也害怕,你要是害怕趁早回後軍去,我軍中可不要你!”
“將軍!細作來報,那嚴顏雖然是上了年紀,但氣力不減,仍然能開得硬弓,有萬夫不當之勇。涪陵關易守難攻,那嚴顏又準備了多日,還要小心謹慎。”張飛嫌丁封聒噪,一夾馬腹當先跑了。
張飛領兵到涪陵關前十裏下寨,張飛揚起馬鞭遙指涪陵關,“來人,去告訴嚴顏那個老匹夫,早早獻關來降,還可免他一死,不然我親帥大軍踏平他涪陵關!”
嚴顏不動聲色聽完張飛使者的言說,“你等擅自攻打我家主公的郡縣,勞師襲遠,還是回去讓你們張將軍小心謹慎,不要回不了揚州!”“既然如此,我自去回稟我家將軍,不過嚴將軍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使者說完,不等嚴顏回話酒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