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治渾身是血,左肩的肩甲也中刀脫落隻有一絲還掛在盔甲上,朱治任由肩甲隨著走動擺動,“周賓,給山上發信號了麼?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啊。”
周賓麵無表情,一雙眼睛密切的關注著整個戰局,“再等等,讓預備隊頂上去。”“等等,這等了多久了,已經第五波預備隊上去了,你還有多少預備隊!”朱治用力蹦了兩下,肩膀上的肩甲終於掉在地上。
周賓彎腰撿起朱治的肩甲,“來人,跟朱將軍下去更換盔甲。”“嗨呀,換不換盔甲不打緊!要是守不住營寨,你我怎麼去跟主公交代!”
這時前方告急,朱治抓起長槍帶著親衛頂了上去,“你們幾個也跟著朱將軍一起去。”周賓看著朱治的身影,不是我不想要援軍,現在山上山下都有叛軍攻打。
叛軍勢大,這次要是不能一舉把叛軍的膽氣打掉了,以後的戰事更加艱難。勞師襲遠,要是在不能以武懾敵,以謀取勝,這場戰鬥指不定要打到什麼時候。
魏延早就到了山下,但隻是讓手下在遠處隱藏,靜靜的觀察刀獠軍的動態,當刀獠軍又一次衝上寨牆的時候,一個裨將實在忍不住了,“魏將軍,前方戰事緊急,我們怎麼辦?”
魏延斜了裨將一樣,“這時候上去,刀獠軍一定有所防備,周賓連第一道寨門都沒有放棄,說明他們還留有餘力,不要著急。”
魏延又等了約莫有半個時辰,魏延用胳膊撞撞身邊的裨將,“你帶一千人,去攻打叛軍大營。”裨將差點沒哭出來,我不就是怕你延誤戰機,提醒你一下麼,你至於這麼明顯的讓我去送死麼。
魏延看著裨將的苦瓜臉氣就不打一處來,“傻蛋,一千人帶二十門戰鼓,其他人每人點燃兩個火把,把間距拉長些,懂了麼?”“懂了懂了。”裨將用力點頭,帶著一千士兵從後麵繞去叛軍營寨。
裨將繞到刀獠軍看不到的地方,就讓士兵點燃火把,擂響戰鼓,殺喊著衝向叛軍的營寨。黑暗中叛軍也不知來了多少漢軍,看火把少說也有萬餘人,誰知道黑暗裏還隱藏了多少人,營中僅剩下雍凱的藤甲兵,雍凱不敢輕易出戰,隻勒令手下亂箭齊發不讓漢軍靠近。
朱褒聽到喊殺聲一愣,手下已經飛快地跑過來,“將軍,漢軍攻打營寨,攻勢浩大!”朱褒用力抓住斥候,“山上還有喊殺聲麼?”
斥候忍住臂痛,“沒有,戰事膠著,小的不知道山上何時沒有的喊殺聲。”朱褒一巴掌將斥候打出老遠,“木鹿敗了,鳴金,快鳴金,回援大營!”
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魏延趁著刀獠軍上下慌亂的時候,帶著手下四處殺出,刀獠軍突遭襲擊,加之不知道為什麼鳴金,一下子就陷入了混亂。這時朱治帶著漢軍從營中殺出,兩麵夾擊,刀獠軍潰不成軍,朱褒趁夜色先跑了。
(不知道為什麼設置好的自動更新沒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