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茶渡眼見追不上,也沒有去追隻是在中場徘徊,張飛剛要驅動戰馬,郭嘉令旗一揮,“鳴金!”揚州軍後隊變前隊,兩翼士兵張弓搭箭防備山越人衝擊。
“軍師為何鳴金?”“無妨,先將三個俘虜壓下去好生看管。”郭嘉吩咐完手下,就開始磨墨,田豐提筆就要寫書信。
“兩位軍師怎麼不說話?急死人了!”田豐放下毛筆,“不是我不說,剛才見了敵將之勇,我和奉孝商量,我軍中無人能敵,正打算給主公急書一封,或調遣魏延將軍或調遣趙雲、太史慈、黃忠,敵將之勇,非此四人來此,無人能敵。”
“軍師何故小看我?魏延、黃忠皆在淮南駐守,趙雲、太史慈正在徐州,路途遙遠。現在軍中有我,怎麼殺不敗敵將?”
張飛見兩人沉默不語,“我明日出去與那敵將一戰,如若不勝,自領軍罰!”田豐遞出毛筆,“你要是立下軍令狀,明天便派你出戰。”“立就立!”
第二天一早張飛就在山越營前叫戰,“那個穿紅袍的敵將,可敢出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鼓聲大震,兩軍排開陣勢,“那紅袍敵將,我乃張飛張翼德,速速過來送死!來的慢一分,爺爺親自去取了你的狗頭!”
“秦氏茶渡,到要來看看你是怎麼死的!”說完拔出殘焰彎刀衝向張飛,張飛一挺丈八蛇矛,兩人戰作一團。
秦氏茶渡的殘焰彎刀刁鑽詭異,張飛的丈八蛇矛一往無前,兩人真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交手三百餘合不分勝負,秦氏茶渡戰馬羸弱,猛地失蹄,秦氏茶渡身子一橫躍到一旁,張飛也不追趕,“快些回去換匹戰馬!”
秦氏茶渡回本陣換了匹戰馬,張飛回去喝了口水,覺得渾身是汗,把鎧甲一脫,隻留下戰袍重新上陣。秦氏茶渡也除去戰甲,連披風也留在本陣,兩人穿著戰袍繼續交手。
田豐看到秦氏茶渡勇武不凡,“此虎將也,要是能收降此人,遠勝十萬士卒。”郭嘉搖了搖羽扇,“那就先擒下,可用就收,不可用不能留後患。”郭嘉在車上舉起黃色的令旗反複揮動了一下。
秦氏茶渡越打越心驚,自負學成下山,自身武藝在中原躋身前三不在話下,再加上師傳的彎刀,無堅不摧,有此神兵足可問鼎第一。想不到出山第一戰,就能有人和自己不相上下,或者說自己還要略遜半籌,若不是自己仗著神兵之利,隻怕五百合開外就敗了。
郭嘉見天色漸黑,下令鳴金,士兵卻不撤走。果然,張飛回到本陣就嚷著要夜戰,得到郭嘉同意後,又跑回中場,“那個秦氏茶渡可敢夜戰?”
秦氏茶渡也打出了傲氣,“夜戰就夜戰,多點些火把!”秦氏茶渡見正麵難以取勝,不如趁著夜色使些計策敗了張飛,“今天若不能敗你,誓不回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