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第一次見到七星陣是在壁畫上,那時候我們都被莫名其妙畫在上麵,各自代表了一個點,奇怪的是唯獨我被畫在中間,使得當時壁畫上多了一個點。
我尋思了一會兒,便對秦軒淩說:“你有沒有想起,我們第一次見到七星陣的時候是什麼情況?我被單獨放在中間,是不是有些蹊蹺?”
他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幅壁畫有暗示?”
我說,“這個雖然不能肯定,但其中肯定有什麼玄機。”
吳教授也湊過來說:“那張壁畫本身就有問題,我們的樣子莫名其妙就被畫上去了,你們不覺得很詭異嗎。”
正當我們討論的時候,在岩洞深處撒尿的金虎突然吼到:“嘿,這地方好像還有人!”
話音剛落身後忽的刮出來一陣陰風,瞬間凍得我們渾身雞皮疙瘩。我的心裏頓時有了種很不好的預感,直覺告訴我又有事情要發生。
果然,伴隨著那股子陰風,空氣裏開始彌漫著一種味道,那是種說不出來的氣味,很刺鼻也很獨特。
大夥立馬緊張起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這地方有墓室的入口,任何風吹草動都是很不尋常的。
我問金虎到底看到了什麼,他在遠處斷斷續續的喊著:“剛才,老子撒完尿...就看見一個白花花的人鑽進了旁邊的岩石縫裏,嚇了我一跳,你們都注意點,別又是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吧。”
白花花的人?我朝秦軒淩使了個眼,隨後我們倆依著岩壁慢慢朝金虎的方向靠攏過去。
秦軒淩嗅著空氣裏那股奇怪的味道,有些擔心的說,“隻怕是僵屍之類的玩意,眼睛放亮點。”
說話間我倆移動到了金虎的身後,他蹲在一塊半人高的岩石後麵,我和秦軒淩也分別躲在緊挨著岩壁的兩塊大岩石後麵。
也許是這兩天休息的不夠,我渾身上下都覺得很不舒服,尤其是手臂絲毫沒有力氣,拔了半天才把刀從鞘子裏拔出來。
我心想要是這狀態跟大粽子正麵遭遇了那可得吃大虧啊,不由得便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不經意的,我發現秦軒淩的一雙眼珠子瞪得溜圓,正望著我發呆,再看金虎也是同樣的表情,倆人就跟見了明星似的盯著我看。
我摸了摸自個的身子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雖說我長的不算醜,但也不至於讓他倆目瞪口呆吧。
但很快我就察覺到他倆看我的眼神好像不是在發呆,而是恐懼!
緊接著,秦軒淩猛的開口喊道:“看你的身後,有東西!”
我心驚膽顫的緩緩轉身望去,微弱的光線下,隻見我的背後站著個渾身雪白,麵目猙獰的人。
不!應該說是僵屍!人的身上絕不會有死屍味,我分明聞到了它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惡臭。
而且它光著身子,皮膚下麵的經脈紋絡異常清晰,腦袋上的毛發奇長無比,麵部臃腫的跟死豬肉似的,還能看到屍油從爛肉瘡裏流出來。
就在我反應過來的瞬間,那個僵屍張開手臂朝著我的胸口狠狠抓了一下,我悶哼幾聲趕緊滾到旁邊,隻覺得胸口快炸了。
幾乎與此同時,秦軒淩和金虎相繼暴起發難,直撲到了僵屍跟前。
電光火石間,秦軒淩首先跟僵屍交上了手,他的手裏拿著把銅錢做成的短劍,氣勢淩厲的朝僵屍的喉嚨刺去。
金虎從腰間抄出開山刀,呐喊一聲加入了戰鬥。
沒想到這個僵屍極難對付,兩三下就把秦軒淩的短劍打落在地,一不留神秦軒淩的胳膊也掛彩了。
我見金虎舉著開山刀朝僵屍的腦袋砍去,誰知僵屍的胳膊比鋼管還硬,輕輕一擋金虎的開山刀就晃晃悠悠飛了出去。
趁著這個空擋,眼前的僵屍忽然擺動著雙臂奪路而逃,似乎無心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