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和金虎大吃一驚,急忙讓大家都拿出自己的指南針來,沒想到一看之下所有的指南針都失靈了。
吳教授問船東有沒有辦法把船修好,船東呆若木雞的隻知道搖頭。
我心想這可怎麼辦,如果一直這樣漂下去指不定猴年馬月才能上岸。
金虎說我們可以試著把無線電修好,然後聯係附近過往的船隻求救。
我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便和他鑽進駕駛艙把無線電台拆了下來。
吳教授問我們會不會修這玩意,金虎說他還沒倒鬥的時候在緬甸幹過雇傭兵,修電台什麼的完全熟門熟路。
我說,虎爺你就可勁兒忽悠吧,在火車上的時候你還吹牛說你十四歲就出來盜墓了,現在又說自己以前幹過雇傭兵的,難道你穿開襠褲時就出來闖蕩江湖了?
金虎不滿的表示,雖然年齡上有些的誇張成分,但他說的絕無半句虛言。
不過十幾分鍾後他還真把電台修好了,可奇怪的是電台的指示燈亮著,求救信號也能發出去,但就是收不到任何回應。
忙活了半天四眼突然過來對我們說:“我看這裏好像是塊盲區,你們就算把電台修好了也沒用”。
“盲區?”我和金虎幾乎異口同聲的喊到。
四眼攤開手裏的地圖給我們講解起來,他說自泉州港出海五十多海裏處有個強磁場幹擾的盲區,一旦船隻進入到這裏所有的通訊設備都會失靈。
現在我們應該就是進入到了這個盲區附近,所以指南針才會失靈,電台也收不到任何信號。
我著急道:“那應該怎麼辦?”
四眼回答:“從地圖上看這個盲區不大,但換算成實際麵積就不小了,暫時看來隻能聽天由命了。”
四眼的話猶如給大夥潑了一瓢冷水,出港的時候我們帶的水和食物隻夠用一個多星期,就這麼在海上漂著恐怕堅持不了幾天。
正在這時,一直在船上毫無存在感的戶外專家,同時也是古董販子的韓森悠悠的說道,咱們不是還有信號槍和探照燈嗎?
我問他這是什麼意思,他回答道:“以照明彈的光度足夠盲區周圍過往的船隻看見,而探照燈也可以用來打sos信號,隻要有船經過附近就有希望。”
這倒確實是個好建議,龍叔一拍他的肩膀興奮的說:“行啊你,這都能想出來。”
於是我們把探照燈架到船頭,由我和金虎坐在旁邊輪流打sos信號。
而韓森則拿著信號槍,每隔一段時間便打一發,隻要有人能看到照明彈就絕對能看見探照燈發出的求救信號。
這個漫長的夜晚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到頭,無邊無際的大海上黑茫茫一片,視線所到之處看不到任何東西。
直至淩晨四點,海麵的一側開始漸漸出現光暈,我們的船依舊漂著,發出的求救信號也收不到任何回應。
四眼睜著疲倦的雙眼對我們說:“這麼長時間了還收不到回應,看來今天我們的點子也真夠背的,不如先休息吧等天亮了再想辦法。”
我看船艙裏吳教授他們正靠著背包睡的一塌糊塗,自己也確實熬不住了,就招呼韓森和金虎回艙睡覺。
躺下沒過半分鍾我就昏昏沉沉進入了夢鄉,疲倦到幾乎連抬手墊墊東西的力氣都沒有。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龍叔和大軍他們還在睡著,而四眼的和吳教授的位置上沒人,我就往艙外望去,隻見他們正拿著望遠鏡四處觀察。
我剛想出去看看,四眼就在外麵驚叫起來,我以為是他看到了路過的船隻便急忙爬出了船艙。
然而眼前的情況讓我瞬間比看見救援船還高興,因為就在離我們不遠的位置居然出現了一座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