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言頓了頓,繼續問,“報道上那些是你爆料的?”
喬微涼放下筷子,雙手疊合放在桌子上,抬起眼,認真看著他。
“嗯。”
“白氏慶功宴上,白靜的計劃是讓人侮辱我,然後放映出來給大家看。她不知道,她身邊的三個女人被我收買了,她的計劃我了如指掌。”
“我將計就計,在她以為有好戲看的時候,我把關於她的視頻調換,她和所有男人,包括白光明背後那種肮髒事,全部被爆料出來。”
季錦言神情閃過複雜,那些視頻那些畫麵他早就看過,可再看一次,還是挺恨的,自己當初真是眼瞎,居然會看上那種爛女人。
深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內心的情緒,“微涼,謝謝你,當初要不是你,我頭頂的綠帽恐怕要戴到今日。”
“沒什麼,我當時告訴你,也是想刺激一下你,好讓你早點去死,以解五年前的怨恨。”
季錦言眼底有著淡淡的暗淡,“你希望我以死謝罪?”
他現在想想,自己是真的對不起她,不僅受白靜蠱惑,還對她那麼不好。
當年的她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和辛酸。
喬微涼噗嗤一笑,開始溫和下來。
“你想什麼呢?到現在還在糾結這個話題呢?要我說多少次,我不怪你啊,我們大家都被白靜騙了,騙的最深的那個人還是我呢。”
喬微涼的確不怪季錦言,白靜能欺騙她這麼多年,就能欺騙季錦言。
她和他無非都是普通人,又沒有天眼,被她欺騙又能怪的了誰呢?
“快吃吧。”
季錦言感覺到她的放鬆和友好,抿嘴一笑,給你夾了一塊糖醋排骨,“你最愛吃的排骨。”
“我自己來就行了。”
喬微涼在委婉的回避他,她現在心裏隻有宮夜冥,季錦言對她來說隻是一個曾經的好朋友。
再說,季家有錢對喬家也不錯,她總不能和季家結什麼怨啊恨啊。
季錦言吃著吃著突然問道,“白靜她知道是你做的嗎?”
“知道,我和她撕開了。”喬微涼回答的從容淡定。
季錦言一臉的擔憂,“你這樣算報仇了嗎?”
白靜害死的喬誌田,他難以相信喬微涼就此放過她,畢竟喬誌田對她來說有多重要,他是知道的。
“白靜的母親精神病了,在精神病住著呢,我相信她再受一段日子的折磨,就會痛苦的離開人世間。”
“當初她害我爸死,我就怎麼害她的母親,我要讓她嚐嚐痛失親人的滋味。”
喬微涼說這些話的時候,眼底滿是冷漠,她平時善良,但對於白靜這種人,她恨不得千刀萬剮掉她。
“她都知道了?”
“知道,全部知道。”
季錦言更加擔憂起來,“微涼,你這樣,我怕你人身危險,白靜知道你毀掉她的一切,能輕易放過你嗎?”
“嗬。”
“我不怕她,再說,我會小心行事的,你放心把。”
喬微涼輕輕一笑,大家都在擔心她的安危,她的心裏其實是滿幸福的,畢竟是被人擔心關懷嘛。
“微涼,要是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告訴我。”
“嗯。”
兩人說完,又默默的吃起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