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微涼一顆心放了下來,他的話,總是讓她無理由的相信,無理由的感覺安全。
回到胡菜花的住處。
很意外的,白靜正在院子裏替蔬菜澆著水,喬微涼輕輕推開院子門,站到菜園子前麵。
白靜一看到喬微涼,有點驚訝,立即問道,“你可回來了,你去哪裏了?昨晚打你好幾個電話都關機呢?”
“我……我去找宮夜冥了。”
喬微涼想,就算白靜懷孕,那又怎麼樣?隻要宮夜冥不要她,她能怎麼樣!
“你去找他了?”白靜臉色有點發白。
回神過來,她急忙放下水壺,走出來,拉著喬微涼坐到長椅上。
麵容認真嚴肅,“微涼,你真的喜歡他了?他可是你的殺父仇人啊。”
喬微涼假裝傷感的低下頭,“我還是很喜歡他。”
“爸爸已經不在了,他又是安安的父親,我怎麼能害安安的父親呢?爸爸要知道我這麼做,一定不會同意的。”
白靜緊張反駁,“可是,他是凶手啊,怎麼能因為他是安安的父親,你就忘記父親的仇恨?”
“我……。”
見喬微涼一臉猶豫與不舍,這表情分明是愛上了。
白靜心一沉,“微涼,喬伯父之前那麼愛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喬微涼慌亂抽出手,低著頭說,“靜靜,父親已經走了,人死不能複生,再說把父親的死歸罪於宮夜冥太牽強。”
“如果非要說害死父親的人,我才是真正害死父親的凶手啊?”
“當年,是因為我的不聽話,爸爸走會傷心欲絕離開人世的,我才是殺人凶手啊。”
白靜猛的搖著頭反駁,“不是這樣的,當年要不是他囚禁你,喬伯父不會含恨而死啊!你也不至於見不到父親最後一麵!”
喬微涼在心裏冷笑,如果當初沒有宮夜冥的囚禁,她一定傻傻的跟著季錦言私奔,然後死在法國的某個角落裏。
“當年就算沒有宮夜冥,我也會和季錦言私奔啊,說到這裏,我其實是很感激他的,要不是有他,我現在什麼都沒有。”
白靜也在心裏暗自想,是啊,要是沒有宮夜冥撐著她,她算什麼?
“……這麼說,你是打算和他走下去了?”
白靜忽然很失落,低著頭,一副苦逼樣子。
喬微涼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意,語重心長說,“靜靜,要不然,你把孩子打掉吧?”
“……我知道未婚媽媽的痛苦和心酸,它要接受很多異常的對待,所以我勸你還是打掉吧?”
打掉……
白靜震驚的看著她,顫抖著,“你讓我打掉一個無辜的生命?”
以前那個單純善良的喬微涼呢?
按往常的性格,她應該吃醋和生氣,甚至感情潔癖的離開宮夜冥,把他推開才對啊?
“微涼,你原諒他嗎?他和我也有過夫妻關係啊?”
白靜實在難以接受,這樣的喬微涼,她完全無法了解,對她也完全失去掌控。
喬微涼輕輕一笑,“和宮夜冥發生關係的女人不少,可你見他對哪個認真過?他隻是玩玩,不會娶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