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女傭識相的攙扶過胡菜花,慢步走向二樓。
喬微涼看的出白靜擔憂的眼神,體貼說,“靜靜,你上去看看吧?”
“好。”
喬微涼靜靜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心裏冷哼一聲,幸好啊,白靜你也有在乎的人,她一定要讓她嚐嚐痛失親人的疼痛。
帶喬微涼熟悉一下結構,安排她的房間之後,白靜便離開了。
深夜。
喬微涼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也許是因為換環境的原因吧。
後麵,她幹脆起床,穿著拖鞋輕輕走出房間。
別墅很大,敞開的窗戶,夜風不斷吹起來,感覺有點涼意,氣氛安靜,讓人有點害怕感。
在經過胡菜花的門前時,喬微涼腳步不由停住。
沒有關門。
裏麵燈光微亮,鬼使神差的,喬微涼的腳步朝門走進去。
“不要!別殺我,不要啊!!”
床/上的婦女,左右搖晃腦袋,不斷嚷嚷著,透過燈光,可見她神情充滿恐懼。
喬微涼一下明白,她在做噩夢。
“不是我害你的,不要殺我,不要我求你不要~。”
喬微涼借著機會打量她的房間,除了該有的,其它沒什麼特別的。
胡菜花一直在反複嚷嚷著,喬微涼不禁走到她身旁。
心想,一定是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導致晚上睡不好吧?
伸手推推她,“伯母。”
“伯母醒醒?”
在喬微涼的搖晃下,胡菜花慢慢睜開雙眼,滿頭大汗的模樣,明顯餘驚未散。
“伯母,你沒事吧?”喬微涼咽咽幹澀的喉嚨問道。
胡菜花爬坐起來,喘著粗氣問,“微涼,你怎麼在這裏?”
她有點慌亂,不知道自己說的夢話會不會給她聽出什麼。
“伯母,我換了環境睡不著,所以起來走走,剛剛經過這裏,聽到你在說夢話,所以進來看看。”
胡菜花大驚失措,“夢……夢話?我說什麼夢話了?”
喬微涼心思一沉,不由想坑蒙她一把,故意說,“你好像在說,我沒有害死你,不要殺我……。”
“我真這麼說?”胡菜花臉色更加蒼白,強裝鎮定問。
“嗯。”
“嗬嗬。”胡菜花心慌用笑掩飾,“我做噩夢了,很可怕的噩夢,我夢到有一隻猛獸它總追著我,太……太可怕了。”
喬微涼溫柔一笑,安慰道,“伯母,做噩夢很正常的,我也常常做噩夢。”
聽她這麼一說,胡菜花一顆心也就放下來了。
感歎道,“是啊,我常常做噩夢,可能是年齡大了,身體又不好,晚上也睡不好覺,導致隔天腦袋有點疼。”
見她要爬起床,喬微涼急忙攙扶她下來。
並關懷說,“伯母,你睡前喝點安眠的,也許對睡眠有幫助。”
“安神藥吃不少,沒多大用。”
兩人緩緩走出房門,來到客廳上,打開一盞微柔的燈光。
喬微涼心生一計,“以前,我爸爸也常常失眠睡不好覺,後來喝了老朋友調理的安眠茶,過一段時間後,晚上睡的特別好。”
“真的?”胡菜花雙眼立即綻放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