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眸光銳利盯著全身濕透的她,頭發濕漉漉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西裝上麵。
“想多幾次狼狽?”
聽著他清冷的嘲諷,喬微涼一顆心愈發的冰冷。
她都這樣的了,他不僅連安慰一下都吝嗇,還要刺激她?
想著,小女人更加委屈,紅著眼圈說,“是,我就是沒受夠屈辱,我就是想多幾次狼狽,你滿意了嗎?”
似是一下發泄出來,她的聲音不由提高幾分,“和你有關嗎?我在外麵怎麼樣,和你有關嗎?”
“我不過是你的替身不是嗎?你在意的是我的皮囊,又不是我的心,你管我在外麵受傷!”
宮夜冥臉色明顯冷下幾分。
這女人越來越放肆了,他怎麼會是在意她的皮囊,他的心一直在她身上,為她牽掛這麼多年。
“宮夜冥,我和葉溫滿一樣悲哀,你那顆心冷的怎麼捂都捂不熱的吧?”
喬微涼看著他,就會想到很多悲哀又無力的事情。
麵對這一刻冷漠的他,她的心千瘡百孔的,讓她恍惚想起葉溫滿,當年的葉溫滿會絕望自殺,一定是捂了很久,也捂不熱他,才會絕望死掉吧。
一個人自殺是該有多麼絕望?
“嘭。”直到傳來響徹的關門聲,宮夜冥才回神。
見小女人朝前走去,他速度下身,追上去,拽住她的手腕。
“宮夜冥,你放開我。”她不想見到他,一刻也不想。
“你放開我啊!”
不顧她的大喊大叫,宮夜冥陰沉麵容,強勢拖著她走進屋子。
客廳裏,燈火通明。
喬安安從沙發下來,跑到喬微涼麵前,看著她全身濕濕的,好奇問,“媽咪,你怎麼了?”
“姐,你怎麼了?”
喬百川也跟著上前,看她的眼神全是關心。
喬微涼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安安,你媽咪大笨蛋,不小心掉進泳池裏。”一直沉默的宮夜冥,開口為她解脫。
喬安安把眼光移到喬微涼身上,“真的嗎?”
“對,對啊,媽咪太不小心了。”
宮夜冥順勢握住她的手,“安安和舅舅玩,媽咪要上樓換衣服。”
“嗯好。”
沒有辦法,因為安安和喬百川在,喬微涼隻能聽話的順從他。
關上房門的那一瞬間,喬微涼立即甩開宮夜冥的手。
並且把身上屬於他的西裝拿掉,一臉不稀罕的扔給他,“少自作多情,假裝關心我了。”
宮夜冥將她逼靠在牆壁上,漆黑的眸子陰森森的,“你認為我關心你了?”
“……。”
喬微涼被他一問,臉色閃過囧迫,這不是在變相的認為他關心她嗎?
“你,你走開。”
喬微涼想要推開他,宮夜冥反倒頭一低,按住她的頭,吻住她的唇。
盡管是落水,盡管是狼狽,她還是那麼迷人,把他迷的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唔唔……。”
小女人狂亂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卻一點力氣都沒有,絲毫推不開他。
“唔。”
她越想掙紮,麵前的男人就越強勢。
漸漸地,她迷失掉理智,開始沉淪在他的世界裏,雙手不由的環住他,和他越吻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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