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重新圍住臉蛋,輕蔑的樣子,“你又是誰?你剛來這裏住一段時間吧?你和白靜是什麼關係?”
喬微涼一震,看這女人說話,對白家似乎很了解啊。
對方到底是敵是友?
“白靜是我同學。”喬微涼說完,細細觀察她的反應。
她眸光一閃,對喬微涼有了防備,往後一退,返身要逃。
“別走。”喬微涼抓緊她的衣服。
“你到底是誰?”
女人輕輕一笑,冷冷說,“我不可能會告訴你的。”
她隱姓埋名十三年,每天費盡心機搜查證據,她絕不可能讓自己陷入另一層危險。
喬微涼總覺得此人來曆不簡單,誘/惑道,“說不定我能幫你,我不是壞人。”
“誰知道你是好人壞人?沒人能證明。”想套她話?沒門。
“你和白光明有關係?”
喬微涼捕捉到女人眼裏一絲慌亂,繼續說,“說實話,我和白家也有很大的仇恨。”
“你!”女人震驚的看著她。
“你到底是誰?”喬微涼再次問。
最後,女人把喬微涼帶到一處破爛的屋子裏。
喬微涼巡視一圈,屋子裏堆滿垃圾瓶,看來,這個女人是撿垃圾的。
牆上一張照片,讓喬微涼一愣,拿下黑白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中間站著一個小男孩。
從男人的模樣推斷,男人和白光明長的相似,應該是白光明年輕時的模樣。
“你……你該不會是白光明的前妻吧?”
“沒錯!”女人奪走照片,回答的坦蕩。
喬微涼震驚著,結巴問,“你,你不是車禍死掉了?怎,怎麼還活著?”
難以置信,死了十三年的人,居然還活在某一個角落。
女人思緒飄的很遠,緩緩道來,“十三年前,我和我兒子參加晚會,白靜和胡菜花這兩個賤/女人,在我的車上動手腳,車子刹車失靈,撞到貨車上,自動引爆。”
“我沒有死,可是我兒子死了!”
“這個血海深仇,我一定要報!”
她一直藏身在這裏。她每天晚上都要去白家巡查一翻,她就是想找機會,抓住胡菜花,跟她同歸於盡。
可是,胡菜花很少出行,出門的時候,旁邊也有保鏢,她根本無法近她的身。
“你,你為什麼不去告她?”
女人回過頭來,看著喬微涼,輕蔑一笑,“告她?”
“我哪裏有證據?沒有證據,你怎麼告?”
喬微涼心一沉,她說的極是,現在講究的是證據,沒有證據,什麼都不是。
女人再次說,“我能活著,算是命大,這輩子唯一的心願,就是和白靜他們同歸於盡。”
“……。”喬微涼久久無法開口,心底盡是悲哀。
“你到底是誰?”
忽然,喬微涼脖子被一把刀子架住,女人逼迫威脅她,“說還是不說?我不介意多殺一個人。”
“我……,你冷靜點。”
喬微涼緊張起來,畢竟她可是一個心如死灰的女人,她相信,她有這種決心殺人。
“我……我和你的目標是一樣的,不過,我並不想殺人,我想把她們送進監獄,我最近一直在尋找當年白靜陷害你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