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正糾結著要怎麼逃跑時,房門被狠狠的踹開。
季錦言二話沒說,陰沉一張臉,衝到沙發上,拉開白靜,拽起陸文森,狠狠的給他一拳。
“啊~。”
白靜驚叫一聲,場麵一度混亂起來。
“你動我的女人是吧?”季錦言氣喘籲籲,明顯還沒發泄完,拽起陸文森,又想給他一拳。
緊急時刻,白靜抱住季錦言的手臂,“錦言,你做什麼,住手!”
“呃。”
陸文森趁著他慌神時,一個反擊,一拳揮打到季錦言臉上。
“季錦言!她是你的女人了?”陸文森抄起酒瓶對著他。
季錦言嘴角有一絲血跡,眸光充滿憤怒,站直身體,直接抄起一旁的酒瓶,摔碎一角,把玻璃角對著陸文森。
“錦言,不要。”
白靜一臉不安,想也沒想抱住季錦言。
喬微涼向前,小心翼翼說,“錦言,你先吧酒瓶放下,有什麼話好好說。”
好好說?
季錦言覺得好笑,他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擁吻,他能好好說?
“陸文森,你糾纏她是不是?”一定是這樣的,上次白靜是這樣和他訴苦的。
“嗬。”
陸文森不屑一笑,大手拉過白靜,挑眉說,“錦言,你看清楚點,我和白靜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們滾過的床都無數了。”
季錦言瞳仁在擴張,難以相信的眼神看向白靜,指尖在輕微的顫抖,“他說的是真的?”
“我……。”白靜不安的閃爍眼神。
一臉的清純無害,“錦言,對不起,因為微涼是我的好姐妹,我實在是做不到。”
“因為微涼?”季錦言覺得無比好笑。
上學那會,他和喬微涼一個房間,是誰睡到半夜偷摸的爬上他的床?
現在卻說因為喬微涼,做不到。
“對,很早前,我就想和你說清楚了,一直找不到機會說,錦言,其實微涼挺好的,你要是還喜歡她,我祝福你們。”
諷刺至極。
季錦言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克製內心的怒意,“也就是說,你和他什麼事都做過?”
和他在一起,還在外麵勾三搭四的。
白靜垂眸,一臉無辜,“一直以來,我深受折磨,我怕你傷心,也不好開口,對不起。”
“不,不是的。”
季錦言忽然有點失常,慌亂的抱住白靜,聲音低啞,“靜靜,微涼說過,她不介意的,你不要介懷這個啊。”
可笑可悲。
喬微涼感覺頭越來越沉重,身體也開始有異樣的狂躁感,看來,藥效在開始發作了。
不行,她得趁混亂的時候逃脫,不然,後果難以想象。
強撐淡定走出房間,阿k卻觀察到她搖曳的身姿,悄悄尾隨過去。
趁著清醒時,喬微涼焦急的掏出手機,給宮夜冥發去一條短信。
她知道自己中什麼毒,唯一想起的人隻有宮夜冥,這個毒,隻有他能解。
跌跌撞撞的走到帝豪大門口。
接近初秋的深夜,有點微涼,晚風吹過,驅走她體內不少的煩躁感。
“喬小姐,你去哪裏?我送你吧?”
阿k見她扶著欄杆,不懷好意的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