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微涼表現的無比慌亂,“靜靜,你幫幫我,我要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白靜眼底藏不住的苦惱。
被宮夜冥發現喬安安的存在,她更難接近他了。
喬微涼失神喃喃,“那晚他把我拉走後,我……我又被他纏上了,他派人跟蹤我,我去接安安放學時,被他劫持過來。”
“安安很喜歡他,說要讓他當爸爸,開口閉口總是喊他爸爸,我……我拿安安沒辦法。”
白靜心裏感到無力,一個小孩,她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那……那宮夜冥知不知道安安是他的親生孩子?”
喬微涼洋裝單純,“我,我也不知道。”
“涼涼。”
白靜忽然緊抓她肩膀,一臉認真擔憂,“你千萬不能告訴他,要是他知道安安是他生的,後果會很嚴重的。”
喬微涼假裝不懂問,“後果嚴重?為什麼?”
“宮夜冥要知道的話,他更不會放過你的,喬伯父臨死前交代過,不準你和宮夜冥在一起。”
“涼涼,你該不會忘記喬伯父是被誰害死的?”
喬微涼瞳孔微微收縮,真是可笑可悲,天底下既然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明明害死她父親,卻要把罪推到一個無辜的人身上。
強忍內心的仇恨,喬微涼神情嚴肅狠辣,“不會,她是怎麼害死我爸的,我就怎麼回報她!”
“難道你……?”
白靜看到她眼底陰辣的光芒。
試探性問,“喬伯父是心髒病複發過世的,難道你在他身邊,是為了報複他嗎?”
喬微涼一愣。
她本來還沒想到合適的理由搪塞白靜,既然她說了,她就對號入座吧。
“我是這麼想的,在他身邊取得他信任。”
喬微涼想到當時負責喬誌田的主任醫生的話。
病人是長期服用刺激心髒的藥,才導致心髒不好,死前有過劇烈刺激導致過世。
長期服用對心髒不好的藥,想必是白靜在背後動手腳。
白靜一臉擔憂的拉過她的說,“涼涼,我怕你在他身邊更危險啊,你要怎麼報複他?”
她涼颼颼的說,“每個晚上,他固定喝一杯安眠茶,我隻要把刺激心髒的藥放進茶裏,慢慢地……。”
白靜眼底陣陣慌亂,不由的鬆開她的手,低眸,胸口在劇烈起伏。
這招數,是她對付喬誌田的招數。
“靜靜,你怎麼了?”
喬微涼觀察到白靜微妙的變化,心裏冷笑,也有你恐慌的時候呢。
“沒,涼涼,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我爸心髒病發作死的,我也要讓他嚐嚐心髒發作的滋味。”
見她說的如此堅決,白靜心裏暗暗有了籌謀。
親昵的挽過喬微涼的手,走遠一點,壓低聲音說,“涼涼,我有朋友是在醫院工作的,他是配藥師,這種藥,你交給我吧。”
喬微涼壓製內心的疼痛,故作平靜問,“妥當嗎?”
“當然,妥妥的,你放心吧。”
“好,那拜托你了。”喬微涼一臉感激著。
送走白靜之後,喬微涼收回假笑的表情,一言不發的重返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