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微涼嘴角泛起幸福的弧度,激動萬分,“季哥哥,我去找他。”
“哎。”白靜抓住她的手,“你們之間有點誤會,不要貿然去找他。”
“這樣吧,晚上我約他到酒吧,你們喝點酒,比較好聊事情。”
喬微涼讚同的點頭,“嗯,我聽你的。”
一輛轎車隱藏在不起眼的地方。
車裏的氣息壓抑冰冷到極點,宮夜冥如一座萬年冰雕坐在副駕駛座上,保持側頭的姿勢。
駕駛座上的陳晉自然也看到喬微涼和白靜親密的畫麵。
陳晉鼓起莫大勇氣開口,“冥爺,明明有白靜設局找人玷汙喬小姐的物證和人證,為何不給喬小姐知道?”
宮夜冥麵無表情,語氣微冷,“她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很了解她,死心眼,倔強,認定的事情,即便把證據丟她麵前,十頭牛都不一定能拉回來!隻能以放養的模式去馴服她。
*
酒吧,霓虹燈急促閃爍,音樂聲震耳欲聾,年輕男女們放縱狂歡的模樣。
吧台上,喬微涼手持酒杯,不安的等待季錦言。
季錦言一身休閑裝,細碎的頭發掉在額前,看上去,心情不太樂觀。
喬微涼壓抑激動心情,局促的站起來,努力對他微笑揮手,“季哥哥,我在這。”
季錦言看也沒看她一眼,直接坐下來。
“季哥哥,我和宮夜冥真的不認識,我心裏喜歡的人一直……。”
“夠了!”季錦言嗬斥打斷她的話。
季錦言一想到白靜苦苦哀求他來見喬微涼,還不斷叮囑他,不要惹她生氣難過,他的心情更加煩躁。
幾口喝完杯子裏的酒,季錦言正視看她,“你找我有什麼事?”
喬微涼靠近他,小心翼翼握住他的手,咬咬唇說,“季哥哥,我知道你的心裏是有我的,因為某些苦衷,你很痛苦,不得不說出那些傷人的話,對不對?”
季錦言愈發煩悶不爽,麵色淩厲,聲音嘶啞,“喬微涼,你少自作多情了,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放過我?”
倏然起身,冰冷無情的眸光看她,愈發覺得,他和白靜不能在一起的罪魁禍首是喬微涼在中間。
“今晚我就不該來這裏!”丟下冷漠的話,他轉身。
她忤在原地,潮濕的淚水在眼圈打轉,忍不住,衝上前,從背後緊緊抱住他。
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季哥哥,我知道你有苦衷,我求求你告訴我,我可以替你分擔,我也會理解你的。”
季錦言用力掰開她的雙手,拿過吧台上的酒杯,把冰冷的酒水潑到她臉上。
發泄般的摔掉酒杯,他嘶吼,“喬微涼,你真的讓我感到非常惡心,拜托你,要點臉行不行?”
喬微涼怔怔站在眼底,他歇斯底裏的樣子,像一道逆光,刺疼她的眼眸,微微抬頭,淚水止不住奪眶而出,沒入發鬢。
隱藏在角落的宮夜冥,渾身透出陰冷的氣息,眸底氤氳殺人的紅光,低沉下令,“不必留情!”
“是!”身後的保鏢傾巢而出,朝季錦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