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麼那個後門通向哪裏啊?”
“勇哥,這個我們真的不知道。也就是我們三個可以自由出人。其他的人要想出去的話都要帶上頭巾被帶出去。”
“那你們現在怎麼出來了?”超子有點懷疑龍哥的話,警惕的看著龍哥問。
“有一些人家都是外地的,從來沒在我們市活動過。所以晚上由我們帶隊才能出來一下。但是活動半徑限製的特別小。再加上馬永來許以的厚祿,他們很聽話。”
“好了,大家看一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哥幾個處理好外邊的事情,圍了過來。超子還想發問,我趕緊岔開話題。因為再繼續追問的話龍哥難免產生抵觸的心理。那樣將隻會帶來更多的麻煩。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對他還是信任的。哥幾個看著地圖提出了不同的建議,卻沒有什麼疑義了。
“好,那就這樣。超子,你呼叫穆英圖,叫他派出去一組人尋找倉庫的後門,另一組清除外圍的暗哨。我們進去之後守住大門。一個都不要放出去。”
“是。”
“兄弟們,整理裝備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就行動。我們要進行一場無聲的戰鬥。”
“知道了老大。”
我把手指伸進彩墨裏,看著手指上沾上的各種顏色,會想起了在死亡山穀的那次行動。那種真正走在死亡邊上的感覺再次回訪在我的眼前。雖然現在的情況和那個人時候相比小巫見大巫,但是在這群早已遠離軍隊的老兵眼裏依然是一次真正的戰鬥。想到那個時候漫山遍野的屍體和獻血。我不得不再次強調紀律---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殺人。想到了那個邪惡的女毒販,想到了那個女孩。現在他應該已經是國家的特情人員了吧,不知道現在怎麼樣。突然,我想起了最後看見那個眼熟的屍體。
“龍哥,你們從金三角回來是不是少了一個人?”
震驚,惶恐。。。
“勇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著他,我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我明白了。同時我想起來那個人為什麼眼熟了。那是在我剛來唐山的時候在機場路和他打過架的。事情就是這麼的巧合。在偏遠的邊境線上我們再次相遇,卻成了訣別。我沒有回答龍哥的話。看了看手表。
“好了,以後再說。開始行動。”
是。。。。。。。。